放出自己的肉棒,了两把让它乖乖起立,再抵着口轻轻蹭了蹭,接着一插到底。
“你不能……唔——!”
感觉自己被火热的刀剑劈砍成了两半,内被撕裂的错觉让达达利亚的危机雷达滴滴叫了起来,躯挣扎着要自保,妄图逃离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却意外地让空的肉棒碾着浅的前列蹭了一圈,整个人惊叫一声后彻底了腰,上因伤口引起的疼痛也逐渐变了味,脆弱的神经末梢在质的诱导下不由分说地将得到的刺激统统归纳为快感,再一脑灌输给还有点茫然的大脑。
“嘶、唔哈……好奇怪……停下……啊啊……别撞那里…呃……不行……有种哈啊……和我堂堂正正地、唔……打一架……嗯唔——!”
一句话参杂着呻被断断续续地吐出,空还没来得及回应,对方就因为下一次插入呜咽着达到了点,前端蹭着糙的岩洒出一白,黏连在青年完好的上衣物上牵扯出淫靡的丝线,后也留出一温热的水来,肉抽搐着夹紧了肉棒,像是要从中榨出点什么。
空被这一下咬得也有些发麻,虽然被他过的一个个都能夹会,但得这么重的达达利亚还真是一个。
险些提前缴械的少年有些不爽地在对方的屁上抽了清脆的一掌,只是还沉浸在高余韵中的青年甚至低了一声,看起来像是乐在其中。
于是空,更不爽了。
“原来公子阁下痛到也会舒服吗……呼、那我就不留手了。”
说罢空慢慢出自己的肉棒,待到只余下一个在对方里时,又猛地插了进去,狠狠过感点的同时,原本掐着腰的手挪到了大上,找准一团淤青便用力按了下去。
“嘶!呃……哈啊……那里……啊啊!不……”
疼痛快感不分你我地撕扯着青年的理智,达达利亚感觉自己上一秒被快感抛至云端,下一秒又被疼痛踩进地下,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插在内的东西搅得哗啦作响,可那疯狂的快感却又无比真实地促着他攀上高。
不可以……明明很痛……怎么会……
见被自己用肉棒钉在墙上的青年又挣扎起来,空一边抵住了感点厮磨,一边缓缓抬手住对方不知何时又翘起来的前端,稍稍一用力——
“嗬呃……你、唔……嗯啊……别碰……不行……呃唔啊啊啊啊!”
骄傲的战士猛地仰,出了他脆弱的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被避无可避的高抛进望的深渊。
绝后的有些脱力,达达利亚任凭自己被少年翻了个,只是低了一声抖了抖,无光的蓝眸此刻宛如盛装了一片深邃的海,表面泛起了粼粼波光,倒显得有神了几分。
只是掩藏在海面下的汹涌的情绪……空也懒得去细究。
失去了旅者份的自己和这位执行官末席,从双方的角度出发,似乎都失去了交好的意义。
我帮你疗伤,你提供些许元素力,这就是这场爱的理由与目的。
虽然另一位当事人不清楚,但空不。
又是一次深,空在对方下意识绞紧时仰咬住了对方暴在外的结,感受到对方因死亡的威胁而兴奋地颤抖,挣动的力又一次撕开了几条藤蔓。
“咕、嗯……唔呃——!”
当绵长的高再一次爬上达达利亚的,空也总算有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