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艰难地用手抠出得很深的电气水晶,过程中还被电得去了几次。
近乎崩溃地被又一次送上高,达达利亚颤抖急切的请求和空不慌不忙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金色的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快要伏倒在自己前的男人,伸手扣住对方的下巴迫使他仰起,着泪光的眸子倒清亮了几分。
顺手在床点上一炉安神香,空便离开了那间房,去到了楼下。
看着栓剂将肉填满,昏迷中的人表情也放松了些,空这才着手安排人收拾房间,顺便将达达利亚带去另一间屋子休息。
“东西你自己取出来,然后老老实实回房间待着。”说罢,空便一个传送接着回璃月看海去了,只留下依旧倒在地上的多托雷。
空不允许多托雷着他的面,于是在这栋屋子里「博士」不得不以真面目示人,暴在光线下的一双血色的眼眸里总是藏着些疯狂的情绪,空也不得不分出些力教教对方。
过量的快感宛如无数只小虫啃噬着达达利亚的每一骨,一点点撕碎战士的骄傲再着他进望的泥沼。
逃不掉,躲不开,避不了。
口球被摘下后首先出的便是剧烈的息,仿佛被拖上岸的鱼,接着便是零零碎碎的呜咽呻。
只是你们也别无选择不是吗,还是说二位认为枫丹科学院的那群研究员比「博士」更懂得如何剖析降临者?”
用拇指蹭去了达达利亚眼角的水痕,空停下了炮机的运作,感受到内的巨物逐渐归于平静,达达利亚的双眼勉强聚焦了一瞬,被泪水浸透的眼看不太真切,但金色的影子不会骗人。
他松了口气,接着昏了过去。
“咕呜……嗬嗯、呃……哈……唔唔!”
要坏掉了。
但就在刚才,对方盯着自己的眼里似乎又多了些什么,不清不楚的目光看得空有些烦躁,于是干脆懒得善后了。
墙后是一有些简陋的空间。
“劳驾把这个带出去,交给炉之家的人,他们知该怎么。”多托雷将手中的小容交给墙后的两人,但却遭到了其中一人的质疑。
“我也不确定,”多托雷笑,想要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但却被另一个人挡住了,“毕竟外面的‘我’脑子里或许有些更加有趣的想法。
「殿下请用这个。」子种适时出,为空奉上有着修复作用的栓药物。
抬手打算先解开对方的眼罩,藏在黑布后的双眼被泪水浸透了,眼尾也红了一圈,在重见光明的瞬间还因为又一次的绝而颤抖着上翻,出有些崩坏的淫神情。
「博士」轻着将还在滋滋冒电紫色的小石丢到了一旁,接着走向一面墙,靠近后像是毫无阻碍一般轻易穿了过去。
“唔不……不要了……停下……哈啊……太过了、呜……别……呃啊――!”
躺倒在地上的人还维持着空离开前的姿势,只是后里被电得狠了才抖上一抖,发出点声音。
不住的涎顺着致的下颌线滴落,眼罩也被生理的泪水晕出了痕。
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弧度,多托雷手中冰霜结成的小容里,是一些半干不干的血渍。
空没好气地往对方屁上踹了一脚,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了,低一声蜷起子。
小心翼翼地将人从机上撤了下来,空看着对方合不拢的烂红后轻轻啧了一下。
慢慢的,不堪重负的神经开始将快感以疼痛的名义传递给大脑,却是让的主人感觉更加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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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很爽,难受……唔!
没有得到回应,陪伴着他的只有黑暗,和看不到尽的高。
“我该如何确定愚人众的研究不会对他有害,而是如你所说……帮我们摆脱现状。”
没有能力再发出声音了,在无边的高地狱中努力维持着呼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被悬吊着跪趴的人在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同时全止不住细细地颤抖,此时倒显出几分无助感来。
高后开始呜咽着环顾四周,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肩火热的印记表示少年并没有离开自己太远。
青年的声音不复最初清朗,被后的凶将话语搅得支离破碎的同时声线也哑了几分。
空理完门后的事情,进来便是这样一幕。
即便彻底脱力后也会被铁链吊着将最柔的分呈送给后可怕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