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开始替自己诊断。
裹着手套的指尖摩挲着划过在外的腰肢,又坏心眼地抠了抠点缀其间堪称致的肚脐。
腔里仿佛憋了一团火,白术蓦然发现些不对劲――他似乎越来越热了。
尽如此,被按倒在地努力并拢膝盖的医师看起来还是没有逃走的余地。
白术微微睁大了眼,下一瞬空的肉棒便一整个插了进去。
棕黄色的薄被出一白痕,金属的袖箭落在泥地上无声无息。
手套划过细的,带出一声惊。
白术抿住了,漂亮的眼也浅浅阖上了,像是被屠夫摆上砧板的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空没有解开对方腰带,只是取走了上面挂着的神之眼,层叠的布料依旧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成为了上下半的分水岭。
在他沉默的空档儿,空也在包里找了个空盒子,随手烧出几个小孔,把还在骂骂咧咧的长生了进去。
但他既不为财,也不求药。
白术全紧绷,却也挡不住的孽一点点破开他最柔的分,直抵深。
“我要的是你。”
柔的腹被素不相识之人肆意抚摸,哪怕明白对方不会现在将自己剖开,但重的危机感还是让白术忍不住躲了两下。
“呃――唔啊……”
空笑了一声,调戏的意味十足,可还不等白术反应过来,就只感觉下骤然一凉,本就轻薄的长在藤蔓的手里如同糯米纸一般被轻易扯碎,袒出两条莹白的长来。
要被真正侵犯的感觉卷去了白术脑海中所剩无几的清醒,一直乖乖被按在的手腕猛地挣开禁锢后举在前,绑在小臂上装饰物一般的袖箭对准了空的面门便是一箭出。
“那里……唔、咳咳…不
大量的藤蔓被撤走重新化作了天地间弥散的元素力,空只留下了一,用来困住对方纤细的双腕。
空也满意对方的“合”,让藤蔓将人吊到一个方便他动作的高度后便开始着手四点火。
原本想用嘴接箭耍个帅,但不确定对方是否往箭上淬了毒,空最终是开了岩元素的屏障挡下了这一箭。
妖媚的蛇瞳微微一颤,随后被垂下的眼遮去了大半。
如若说常年在外的腰肢是拒还休的邀请,那么如今彻底暴在空气中两条长便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了。
空也乐得由他去,推一点自己就退一点,然后再狠狠插回去,被子种加持过的恐怖肉棒得初经人事的医师抖个不停,胀得难受了又开始推拒。
就算已经足了心理准备,但真正被碰猥亵的瞬间,白术还是有些口发闷。
虽然当下的情况看不了征,但自觉症状还是能感知到的。
“啊嗯……不要、哈啊!呃……难受……我……出去、唔呃……咳咳…咳!”
虽然不是本人自己愿意的。
呼加速,温升高,轻微发汗……
但空的这番动作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白术很难再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开始不不顾地想要推开对方。
“唔!”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在行医途中遇见这档子事。
但空相当受用。
毕竟接下来他要的事,可不好叫女孩子再看下去了。
“嗯……”
一只手把住了对方的腰,空用另一只手重新抓住了对方因为失神而有些无措的耷拉在一旁的手腕,解下了还剩两发的袖箭。
还没等医者的大脑得出诊断结果,的望已经对准了被化的入口,浅浅地撞了一下。
不知是到哪了,白术猛地起腰,失声片刻后不停地咳嗽起来。
空回望对方,两双金眸目光交汇,白术被空眼神中的义惊到了一瞬,随后又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这是空。
白术在努力思考,从医半生,他从未想过某天半路被人绑了劫色要如何脱。
金色的少年或许不是那么的擅长勾起冷情冷之人的望,但无所谓,相当bug的质会解决一切。
绑着一枚铜钱的脚踝被少年高高抬起,下的秘被彻底的揭开,颤颤巍巍地暴在斜照的夕阳下。
空将着长生的手背在了后,凑上前轻轻啄了一口白术单薄的嘴,彻底挑明了自己的心思。
想必是练过许久的,那支箭很准,如若此刻压在白术上的是某个色迷心窍的普通人,怕是已经被一箭穿颅了。
“呼……哈啊……你、了什么……哈……”
秀丽的眉蹙在了一起,为大夫的白术很
“但是白大夫如果叫得太大声,我猜她还是会知晓一二的。”空俯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洒在白的耳垂上,蒸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说真的,他的确是忘了对方还是有防工的,虽然对他够不成威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