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莱欧斯利眼里透出些无奈,自从跟空确定了关系后,少年虽不像最开始那样一次就要报废一套衣物,但也不太愿意去在给他脱衣服方面下工夫――一般情况下,要不是他自己主动脱,要不就半遮半掩的将就了。
并且通常后者情况居多,而这样的直接结果除了依旧会弄脏报废一套衣服以外,上也免不了被勾搭牵连的布料勒出些痕迹,偶尔受不住了挣扎两下还得多几磨出来的伤口。
综合多方面因素考量,莱欧斯利还是决定自己脱。
只是没人会在办公桌边上放挂衣架,因此莱欧斯利只得拿着自己脱下的上衣外套稍微团了团,再随手丢得远远的。
失去了衬衫甲的包裹,由于常年不见光而偏白的饱满肌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袒在空的眼前,空也不客气,深一口气直接埋了进去。
感受着少年温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洒在自己的前,再加上标记霸的情作用,莱欧斯利知自己前面已经彻底了,后面也隐隐约约泛起一意。
空当然能感觉到对方的情动,先不说下起子鼓鼓的一大包,单就对方逐渐急促的起伏,空就知他的大狼狗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住因情动而突出的,空一边缓慢的搓这颗红彤彤的肉粒,一边抬起。
“唔……哈啊……空……”对方看起来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事情了,情的标记再加上对空的信任,让典狱长足以放平心态去迎接这一场爱。
空的下巴依旧搁在莱欧斯利的脯中间,适中的肉从两侧袭来,基本能包住空的下巴――所以完全不是甲的问题啊。
莱欧斯利就是有很深的沟,还不用挤。
空得出了结论后,总算想起还没步入正题。
扒拉了两下腰带,莱欧斯利自己也合着微微抬起些腰,方便空扯下他的子。
但碍于上还绑着护,浅灰色的子堪堪扒了一半就拉不动了,只出了圆的和一点点透着粉的。
空本想着直接撕掉这条子,但想起之前那维莱特也跟自己抱怨过几回衣服换得太频繁的事,又看了看被莱欧斯利丢得老远的外套甲,最终只是抬起来对方的双一左一右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莱欧斯利的同样很有料,往空肩上一架衬得少年的形更加的纤细了。
但这也只是看起来的视觉效果,因为下一秒空便欺压了过去,拿出较细小的那油开了瓶盖,黏稠的半固态物质缓缓出,被空倾倒在不住张合的口上,冰冰凉凉的油激得肉颤了颤。
形纤细又如何,谁谁不已成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