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该出发了。”
“嗯。”
空端起眼前的小茶杯,优雅地一饮而尽。
他当然知dao自己该出发了,但他不想那么着急——依照荧的脾xing,“被”准备好的礼物估计现在不会多好受。
出于一点点恶劣的小心思,空想等等。
dai因斯雷布垂首立于他shen侧,按照剧本,他的角色正是空扮演的王子的贴shen侍卫之一。
空思索片刻,抬tou看向dai因:“我可以和你现在就来一发吗?”
“殿、殿下,这不合规矩……”dai因也没想到空一开口就是这么炸裂的内容,虽然荧给他安排的剧本那是相当正经,但其中有一条:不可以拒绝空的请求。
这让他犯了难。
“诶,不可以吗?”空放下手里的小茶杯,葱白的手指慢慢搭上dai因斯雷布的屁gu。
没有像传统侍卫那般shen披盔甲,漆黑的紧shen布料勾勒出tun肉圆run饱满的弧度,又在空的手下被nie圆搓扁。
“殿下——您再不走就真的没机会了!”另一旁的侍卫看着自己慢慢悠悠的主子急得要死。
要知dao王子逃出城堡的机会可能就只有这一回了!
迫于剧本的威力,空只得恋恋不舍地再摸了两把dai因斯雷布的大tui,肆无忌惮地动作弄得对方面上羞红一片,接着才站起shen,一个单手侧翻华丽丽地从窗口tiao了下去。
负责接应王子出逃的人早早牵了ma等在门外,空有些诧异荧居然连这种提瓦特没有的动物都能在秘境中成功复刻出来,但还是凭借着原有的经验熟练地翻shen上ma,一拽缰绳,顺着剧本的要求朝着北方走去。
耳边只有ma蹄的哒哒声,以及呼啸的风,空纵ma跑了一段路,终于隐隐约约看见了远chu1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朝着自己的方向冲了过来。
待到距离稍近了些,空发现那也是一匹ma,背上驮着一个趴伏着的人。
但那似乎是一匹野ma,没有dai嚼子,也没有ma鞍,趴在它shen上的人只能趴着用手圈住ma儿的脖子,这才勉强能在它shen上待住,而不是被无情地甩下去。
一tou柔顺的白色长发随风翻飞,仔细看便能从发浪中找出那两gen惹眼的海蓝色龙角,此刻狼狈地趴在ma儿shen上的人正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眼看着两匹ma离得越来越近,空先是拽停了自己的ma,随后两指置于chun前打了声呼哨,驮着那维莱特狂奔的ma迟疑了一瞬,也还是乖乖停了下来。
直觉告诉空,第一份礼物已经送达了。
趴在ma上的人迟迟没有动弹,只有shenti因为chuan息而轻微起伏着,空下了ma走近了些,发现对方因为埋tou而翘起来的龙角正细细地颤抖着,耳尖红得滴血。
空不知dao那维莱特扮演的角色,服饰也被一件宽大的披风全数遮住了,但上衫的领口似乎很低,透过披风的上沿,空能在发丝的feng隙中寻找到暴lou的白皙肩颈。
空也不cui促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偶尔有些羞耻心的水龙王又是另一种风味,空大概能猜到披风下的衣服估计不太正经。
但这也只是荧没有给够那维莱特适应的时间并一次又一次打破对方的底线所造成的短暂效果,过会儿就好了。
“……空,”不出空所料,那维莱特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出声唤他,“非常抱歉,但我似乎是动不了了……这种动物的pimao有些cu粝,按照荧小姐的要求,我下shen的衣装有些不全,所以……啊!”
空听到一半便了然,踮起脚帮人从ma背上拉进了自己怀里。
“那维莱特,你liu了好多水,”空抄起对方的膝弯,瞥见了ma背上一片晶莹的水渍,便忍不住调笑了一句,“骑在ma背上磨xue让你这么爽吗?”
“嗯……最近快到发情期了,唔、很想你。”
说着那维莱特便将tou朝着空的方向拱了拱,全然不顾对方见到他的服饰时瞪大的双眼。
漂亮的领结下是一件超低领的白衬衫,虽然认认真真扣到了ding但还是连锁骨都遮不住,微微收腰的设计勾勒出水龙完美的shen材,下半更是直接只穿了他原本过膝的黑色护tui,雪白饱满的tun堪堪被衬衫下摆遮掩住了一半,看似毫无保留,实则若隐若现。
空看着对方没有任何防备地靠在自己怀里,脸颊也开始泛起不自然地红晕,就知dao自己再不快点带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