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世界里多多少少看过一些相关书籍，见到过一些真人真事。眠，更改认知塑造的结果不外乎是得到一个有着漂亮的妖艳肉套子。

        “无所谓，我选第二种。”

        “理由的话，”空看向自己的卧室，刚刚复生的荧正在里面沉睡，“我希望自己自己仍然能够踏上提瓦特的土地……

        “诶，可是第二种只有会被影响，虽然前几次作起来会舒适很多，但这样的话殿下完成任务的稳定会降低不少。”

替您减轻压力，子种会赋予契约者一种质，您看看要哪种？”

        空扪心自问，对于这片大陆的热爱有几分？

        “welcome，滴――元素力采集模式，启动。”

        空感觉自己不到，他曾用双脚走过这片大地，结识过各式各样的人。

        不论得出来的结果如何，空也是本能地在抗拒“认知改造”这一概念。

        “第一种，是会破坏认知吗？”空眉微蹙，指向最上方的高亮选项。

        他并非真正的少年，自然也不是一张白纸。

        说着，兜帽人还是契而不舍地想向空推荐质一：“您看认知重塑可以完成您想要的任何play且没有门槛，后者除了让承受方验变好之外对您没有任何好，还会破坏您的上手验的……”

        “残忍的殿下，”兜帽人的目光落在空的上，声音里参杂了一丝赞许，“您或许没有想过，在他们认知清晰的承受您给予的一切时，才是最痛苦的。”

        “您能给个理由吗？”兜帽人叹了口气。

        空打断了对方的发言：“停，我选第二种。”

        仿佛感应到了空轻松的心态，被签订契约植入空内的“子种”滴了一声。

        而不是去哪哪变成烟花柳巷谢谢。”

        愿殿下不再留有遗憾。”

        空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是的，但殿下请放心，只要离开您一定范围，对方的思维能力及认知都会恢复，也就是说他们就算被影响，也只会对您……”

        对生活在这片大陆上的人、神亦或是其他生物，又存有几分留恋？

        虽然现在自己要跟他们……但空还是不希望他们因为自己的质而堕入泥潭。

        说罢，兜帽人走入隙，消失无踪。

        荧回来了，他也将不再有遗憾。

        “不过事已至此，子种不会拒绝您的提议，它已于您为一，就像母种和您的妹妹一样，”兜帽人挥挥手划开空间裂，如同他来时一样，“好久没有见到殿下这样的有趣的契约者了，或许这颗子种会愿意给您提供些特殊的帮助。

        空先将荧安置回了自己的卧室，接着才来看兜帽人所谓需要自行选择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