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肉因为自己的言语刺激而骤然绞紧,空抬手给雪白的肉来了一巴掌。
“您快被蒙了,最高审判官大人。”空轻笑一声,满意地见到下的人整个僵住了。
也不是个喜欢折腾床伴的人,条件允许的话他更希望两个人一起爽。
“像您这样淫乱的,审判的时候居然不会被台下的观众拖去吗,嘶……您咬得太紧了。”
“呃……嗯……唔啊……”
眼前隐隐泛起白光,熟悉的快感如电般窜全,那维莱特崩溃地摇着,后却食髓知味地紧紧咬住了空的肉棒。
“不啊啊……慢呃……哈啊……不行了……呃啊……慢点……唔啊……”
突然感觉手臂上传来痛感,空低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那维莱特的手上长出了龙的利爪,尖锐的末端此时已经刺进了自己的肉。
感觉到那维莱特似乎清醒点了,空一边继续冲撞,一边俯下,在他耳边喃喃。
用力咬了一下尖,刺痛感使那维莱特找回了一点理智,一双竖瞳猛然回神,即便如此在又一次被撞上感点时他还是了一声。
那维莱特没能给出回应,内的快感逐步累积,又一次到达了决堤的边缘。
空听着那维莱特的呻又一次高,嘴里却吐出了一个类似“称呼”的词,皱起了眉。
被啃咬,刺痛中夹杂着酥麻,又被发情期的不由分说地转化成麻痹大脑的快感,那维莱特的前端颤抖着出一缕清,似乎又要抬。
发一次后情热也散去了些,那维莱特在高的余韵里息了片刻,迷蒙的双眼缓缓在空上聚焦。
眼前的人绝不是“纯白铃兰”,这一点那维莱特已经很肯定了。
纯白铃兰,什么东西?
“啪!”
如果,是“纯白铃兰”,是爱……不该变成这样的发展……唔嗯!
说罢,空吻了吻对方不断起伏的膛上的朱红,感受着对方因快感而颤抖的。
不该是这样的,那维莱特摇着,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该变成这样。
“唔啊……不、嗯……不对……哈嗯……停……”
泪的双眸中倒映出空恶劣的笑,他当然知自己的质勾出了水龙沉寂多年的发情期,也知发情期的水龙多汁可口。
所以自己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在发情期到神智不清……这个认知总算是让险些放纵自己在海中迷失的水龙感知到了些许名为“羞耻”的情绪。
顺从的开始了反抗,只是三番五次的高已经让那维莱特没什么力气去抵抗后的侵犯,手脚轻微的挣动显得更像是拒还迎的调情。
腾出一只手了柔的肉,空选择了用嘴来品尝这粉的两点。
感觉到内的肉棒还是的戳弄着,那维莱特的耳一片通红,无意识地夹了夹,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空又一次狂风骤雨般的弄变成了零零碎碎的字词。
也不再压抑自己,空关一松,的一而出,冲击在痉挛的肉上,将这次高拉长。
仿佛被开发了什么奇怪的功能,明知这样爱是决然不对的,那维莱特却感觉自己的愿意在这样的快感中沉沦下去。
逐渐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喊别人的名字,空有点不开心了。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发狠将下的人穿。
“不要了……啊啊……空……不、哈啊……不要……嗯……”
“这样唔呃……不、不对……哈啊……不可……嗯啊……”
直至下一次高。
不可以沉溺,绝不可以!
最原始的快乐填满了水龙的灵魂,修长的无意识地揽上了少年纤细的腰,漂亮的眼睛逐渐上翻,昭示着快感的强烈。
清脆的声音让那维莱特恨不能就此昏过去。
情热褪去些许,那维莱特就不得不更加直观清醒地面对自己感的,眼中的水汽凝结成珠,顺着泛红的眼角淌了下去。
“我的名字是空。”
上半的衣服空只是扯掉了华丽的饰,像拆包装袋那样撕裂了那维莱特的前襟,出白皙的膛以及其上早早立的茱萸。
但,此时的那维莱特是否还记得他早已不是只有元素龙王这一个份――他还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
“记住你的人。”
“等……呃嗯……咿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