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当然是迹景吾。这句话该是我来问吧?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站在床边的迹四环顾,的确是他的别墅,并不是什么玩笑。
“怎么了?啊嗯?又难受了吗?”熟悉的声音,低沉富有磁,带着点尾音,从门外传来,卧室的门被推开,另一个迹端着盘子推门进来,看见房间里的情形楞在了门口。
琥珀这个看看,那个看看,“你又在什么?很讨厌啊!”她莫名其妙的想要哭想要发脾气,抓着床上的枕扔像了门口愣着的那个迹。“一大早这样戏弄我……呕……”一下子气不顺,口一阵翻腾,她趴在床边干呕起来,迹也顾不上看另一个人,急忙把走过来把手里的盘子放在床,坐在床边轻轻的拍着琥珀的背给她顺气。
“你忘了么?我们经历过的。”在看到那个明显年轻好几岁的自己时,迹就有这样的猜测了,本来以为已经彻底尘封的东西又被挖了出来,“你好,我是二十九岁的迹景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谁?”小脾气发过了,又变得正常起来的琥珀终于有空关心一下站在一边的另一个人,“要不是年龄对不上我都要怀疑他是你的谁了,简直一模一样。”一孕傻三年的琥珀还没把事情往灵异的地方想。
那双受伤的眼睛看着他,让迹有一瞬间的心虚。
二十二岁的迹景吾往窗外看了一眼,很好,太阳并没有从西边升起,也没有下红雨这种奇怪的现象,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迹景吾会那样紧张小意的对一个女人吗?
“怎么会?不要总胡思乱想啊笨,医生说让你开心一点的,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抬眼看了站在床另一边的迹景吾,他心里有数,面对陌生的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女人他会说些什么。
闻着熟悉的味,琥珀也不知怎么就哭了起来,轻轻的抽泣着,“你又吓唬我……我以为你讨厌我了……对我说那样过分的话……我不要理你了……”
“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两个迹琥珀又晕了。
干呕了一阵,琥珀闭着眼靠在了迹的肩上,虚弱的样子让迹有些后悔,本来两个人一直有避孕的,但是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就了手脚,没想到会让她受这么多罪。
“是吗?你好,我是二十二岁的迹景吾。”看上去很淡定,但是心中如何波澜起伏只有他自己知,二十二岁到二十九岁,他的审美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喜欢了这样的女人。然后他就被掀开被子站起来的女人惊呆了,那微微隆起的腹,该死,即使不是自己喜欢的,但是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呃,希望不会而另一个自己造成困扰。
“迹景吾。”二十九岁的迹已经不再用那个有些破廉耻的前缀,“这里是我的别墅,我当然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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