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昭都不关心,只是下令甲士们把他们带走,又命严仲审查众人的罪行,置他们,让张谓提出建议,找人替代他们,又找严肴来给他奖赏,赐官。最后才让众人退下,又和姜霞说起之前提到过黑脸白脸的事情。
姜昭顾不上其他,立刻慌乱进入堂内,就见一众大臣十几个人被捆住双手,个别甚至五投地被压在地上,周围一圈甲士围住,而坐在上首的正是姜昭,正在帷幕桌岸后坐着,后是巨大的屏风,清寒的面容浮现冷色,眉淡扫,一王者威仪,让人不敢抬看她。
但姜昭却朝李沧伸手,拿出一份名单来,一一念出来和世家对上。
“说呀,你们是刺杀本王,还是要刺杀公主?不说让我查出来,诛族,凌迟。自己掂量。”
“唯。”
张铸形容狼狈,惨叫一段,才艰难求饶,说是刘致远给他的匕首,让他行刺公主。
她被李沧带着过去才发现,姜霞先一步到了,而且进去就遭到了刺杀,张铸居然行刺了姜霞。
眼看没有人说,姜霞让人把张铸绑过来,然后命人压着他的手,一刀刀削去他的手指。
小小的警告了一番有些乱七八糟小心思的两兄弟,姜昭便带着李沧离开。
“法曹参军辰翁,失察之罪,着令停职还家……”
“御史陈量……”
姜霞被她关心着,把自己被刺破的罩袍给她看,底下显然是厚重铠甲,连个印子都不见,显然被她躲开了。
对众人进行奖惩后,看他们或者面色惨白,或者心有戚戚,或者劫后余生,或者面如死灰,或者心怀侥幸,或者怨恨隐忍,或者无惧无忧。
出了地牢,她立刻让人去请姜霞,又让李沧带她回去殊响堂。
姜昭此刻进来,看到她匆匆行礼,便凑上去查看,忧郁的面容,满脸急切:“阿姊,你可有受伤?”
“长史张谓……”
姜霞面无表情,淡淡:“便是让他们一群人排队来杀我,也没用,但要是杀你就不一样了。一刀就能要了你的命,所以,饶不得。”
李沧闻言站在一旁,也朝士族们微微一笑,投去诡异的注视,被他看到的人都吓得哆嗦,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主簿邵卓……”
“司陶冶……你包庇族陶,与其私吞军饷,替换河堤所用的物资,致使校尉洪铣以及冲降营数百营兵死亡,且失职潜逃,已经诛族。”
两人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死在他们手上的不计其数,这些士族们,都是养尊优的,就算练习骑,也不过是院子里的草靶,怕是鸡都没杀过,自然害怕。
说着已经把求饶的眼神看向公主,而众人也纷纷朝姜昭求饶,因为她格素来算是宽厚的,和齐闻、李沧、姜霞比,落在她手上,比其他任何人都好。
“刘致远为银曹参军,贪墨粮饷,徇私舞弊,收受贿赂,参与谋逆,判你斩首,诛族。”
就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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