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尖牙利嘴难得失了效果,被这只固执的红小鸟,连拉带拽地,拖进了gong殿下面的地牢。
但和你想象的肮脏阴暗不同,除了阴冷chaoshi不见日光,和最外边的这一间有些血迹,这地牢干净得简直不像话。臭虫,老鼠,蛇蝎……啥都没有,如果不那么chaoshi,甚至可以拿来当酒窖。
“你们地牢生意不太好?”
“现在……没有那么多异教徒。”
也是,之前那个出卖你的老妪,也说过,这里很久没有外人来了。
他不由分说地在那些地牢守卫惊恐的目光中,取走了墙上挂着的钥匙,然后拉着你,走到了地牢最深chu1,也是最宽阔的一间囚室,把你和自己都关了进去,再让守卫拿走了钥匙。
坐牢和守卫坐成了室友是什么ti验?
他妈的……你并不想坐牢啊!外面还有那么多宝箱在等着你啊!
虽然红小鸟把唯一的一堆干草让给了你,但他自己就真的背靠着囚室的大门坐着,像只看门狗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你。
“圣仆大人……”门外的那两个守卫,不知所措地看着你和红发少年,不知dao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这里用不着你们,去zuo你们原本的事情。”
“诶……”你才刚张开嘴,那两个守卫就如蒙大赦地溜了,你连这牢里伙食怎么样,都没来得及问。
都怪这倒霉孩子,你抄起手,面色不善地看向一脸天真的红小鸟,看他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会让你生气,以及让你生气会有什么后果。
还是没挨过收拾,你朝他勾了勾手:“喂……你过来点。”
红发的少年眨了眨眼睛,分明听见了,却还是像块木tou一般,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
你眼珠子一转,又dao:“你不过来,那我可过去你那边了?”
这下,这孩子虽然垮着脸,却还是走到了你的面前。“你要作何?”
“这干草堆坐着不舒服,你来牵着。”你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床垫和毯子,一点也不客气地叫他帮忙。
他不情不愿地,哪里肯伸手:“异教徒……应该睡草垫。”
“让异教徒睡草垫的话,她可是会每天都想着越狱的。”
“哦……”
这下他又乖了,虽然笨拙得像块木tou,也只有左手能用,但你让他拎着哪里,他就乖乖地拎着哪里。至此,你已经彻底明白了这孩子的脑回路,虽然固执,但是出乎意料地简单。
简单,也就意味着好骗。
铺好了简易的床榻,你舒舒服服地往上一倒,又招呼红小鸟来你shen边坐。
他果然又不肯,后退着就要回到牢房门口,仿佛哪里才是作为守卫的他,应该呆的温nuan港湾。你敢说,这地牢里那些真正的守卫,都没他这么忠于职守。
“别跑呀,过来陪我说话。”
“不说,你又要想着越狱吗?”
不错,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这可怪不得我,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呆着多无聊啊。”你两手一摊,无奈地耸了耸肩,“你还一直盯着我,你不别扭,我不别扭?”
红小鸟再次如了你的愿,但他没有坐在你旁边柔ruan的床垫上,而是选择了你对面冰冷的地板,好像这样就能坚守你们之间的界限:
你是异教徒,而他是看守你的守卫。
“我叫荧,是外面来的旅行者。你叫什么名字?”
“……”
“神的尊名不能说,你的名字,难dao也不能说?”
神的仆人,自然不可能与神明并论。红发少年沉默了一下,眼见得有些为难:“你……可以和其他人一般称呼我。”
“你想让我……叫你‘圣仆大人’?这似乎……不大合适吧?”
“有何不可?”少年歪过脑袋,显得有些不解。
“你看,你自己也说了,我实力不错的。那我皈依了,你们总不能就让我当成个普通信徒吧?那是不是多少得给个大一点的官当当?”
“什么???”
“到那时候,我就和你一样,都是神的战士。那我和你,是不是就是战友了?”你不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继续顺着往下说,“战友可是一起作战的时候,可以放心地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存在。你现在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到时候怎么把后背交给我?”
“我……”
“只是说一下名字而已,你又不是大姑娘,我也不是在问你的闺名,有什么好为难的?”
被你架起来的少年进退不得,脑袋都耷拉了下去,像块木tou一样,有些无措地杵着。
“莫非你名字不好听?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又或者……”你坏笑起来,“……狗dan儿?”
你的猜测属实太过离谱,饶是红小鸟也绷不住了。他横眉竖目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