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彼得堡收监过的大人物不少,有心高气傲不识抬举的,有如丧考妣的,也有野心bobo想要东山再起的,但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东西。
莱欧斯利对这些早已定型,几乎已经没有成长潜力的无聊的老东西,不感兴趣。
对比之下,这一次就显得格外有意思。
才不到二十岁就shen居高位的公子阁下,有着差点把璃月港给淹了的光辉战绩,也难怪敢在法庭上当着水神和那维莱特的面撒野。
更妙的是,这般已经证明了自己实力的年轻执行官,居然落到了他的手里。也不知dao冰之女皇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派别的愚人众来捞他呢?“bi炉之家”里可还刚好有位“父亲”呢。孩子进了监狱,zuo父亲的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莱欧斯利正盘算着后续的计划呢,躺在床上的执行官却醒了。
只见他一脸茫然地撑起shen来,迷迷糊糊地喊dao:
“那维莱特……”
这药劲儿都没过,还想着最高审判官大人呀……莱欧斯利好心地提醒dao:“那维莱特大人不在这里。”
“那个海獭,他现在在哪儿?我要和他重新决斗!”
什么?他叫那维莱特什么?
“海獭?”饶是莱欧斯利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回想一下海獭那蓝白相间的模样,别说,还真别说。
怪不得那维莱特说他“吵闹”,光是稍微联想一下这位执行官追着最高审判官大人一个一个“海獭”地要讨说法,就让人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莱欧斯利笑得开心,刚刚睡醒的达达利亚却是满tou雾水打量着周围灰红色的砖墙和生锈的guandao,脑子乱糟糟地就如同他那凌乱的卷发一样。
他明明记得自己先前可还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贵宾间里和那海獭据理力争,因为口渴,他喝了一杯甜得快要腻死人的茶水,然后便抵抗不过困意睡了过去。
怎么醒来一下就换了个完全没印象的陌生环境,还有个奇怪的壮汉在对着他哈哈大笑?
达达利亚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脚腕上还拴着锁链。
只听“咚”地一声,要不是达达利亚反应迅速地用手撑了一下,差点就要摔个脸着地。
“shen手不错,公子阁下。”莱欧斯利鼓着掌走到达达利亚shen边,弯腰将他拉回到床上,“你刚才的比喻也十分贴切,我非常喜欢。”
“你是谁?这又是什么意思?”达达利亚深邃的冰蓝色双眼充满了戒备和敌意。他稍微晃了晃脚腕,合金制成的锁链叮当作响,而锁链的另一tou,铐在床尾的栏杆上。
莱欧斯利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像猎人看到一只已经察觉到危险,但却并不打算逃跑而是准备抵抗和反击的野兽,生机bobo,充满活力。
“我是梅洛彼得堡的guan理者,公爵莱欧斯利,你可以像其他人一样称呼我为‘公爵’,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莱欧斯利发自内心地微笑dao,“至于这个,只是为了防止还没有认清现状的犯人出现过激行为的一点小小措施。只要公子阁下能pei合我完成应有的程序,我就为您解开,您意下如何?”
“梅洛彼得堡?你的意思是……”
“没错,公子阁下,您蹲监狱了。”莱欧斯利又欢快地鼓起了掌,“需要我以更正式一点的方式欢迎您来到梅洛彼得堡吗?”
“这不符合程序!我还没有和那维莱特重新进行决斗呢,他之前是偷袭的,这也能作数吗?”
晚咯!那维莱特急急忙忙地把他送下来,怕不是就为了避免他的sao扰。
莱欧斯利递给这个因为荒唐理由入狱的年轻人一杯热腾腾的,加了牛nai的红茶。“冷静一点,公子阁下。那维莱特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不是决斗代理人,就算你要申请决斗,也不可能和最高审判人大人对决啊。”
“那他当时怎么下来动手了?”
虽然接过了茶水,达达利亚的脸上却写满了不服。
换作是其他人,莱欧斯利才懒得解释。但毕竟对方被“海獭”打了嘛,心里有些委屈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
“公子阁下,决斗必须在决斗场进行。你在歌剧院动手,那只能叫蔑视法庭,最高审判官大人维护法庭秩序,跟决斗可不是一回事。”
“什么蔑视法庭?我可是当着水神的面,在进行御前决斗啊!”
“可能……”莱欧斯利停顿了一下,“因为这里是枫丹,而不是稻妻吧。国情差异,您应该可以理解吧?”
“啊?这难dao不是七国通行的惯例吗?”达达利亚瞪大了眼睛,声音也小了下去,那呆滞的眼神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