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能这么快就能接受跟另外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被子里面面相对,不同于欢爱时的狂纵,此时外面狂风暴雨更显得屋内格外馨然安静,他们之间若有若无飘着一缕暧昧温存的气息。
文鸯望着赵云的后脑勺,他有些出神,不自觉地就像抱着玩偶那般搂住了赵云,但他这次很快就回过神了,见赵云并不讨厌他这样的动作,愈加大胆了,“那我可以这样抱您一整晚吗?”
“你明天手麻了可不怪我哦。”被环抱着的感觉很奇妙,文鸯的手还搭在他的小腹上,不断传来的意佐证着后的人很是紧张兴奋。
“嘿嘿,我就知哥你天下第一好!”文鸯又贴近了些,“那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阴暗面吧,哥要是觉得我的爱好太恶俗那我也认了,因为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赵云忍不住接了他的话。
“只是因为我很喜欢您,事情到那一步本就忍不住了……但我要是说囚禁和捆绑是我不受控制时出来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在一个没有记忆的时期,您会信吗?”文鸯说的明明是真话但解释出来连自己也信不过,“我就直说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断断续续出现短暂失忆的病了,每次发作的时间也不长,事后我就是想不起来我那段时间了什么,有时还会惹出很出格的麻烦,甚至连今天也出现了一次很短的失去意识,回过神来发现我居然把哥按在墙上了,但幸好没有太过分……”
“我还以为你要说今天所有的事都不是你想的,再当一个穿上子不认人的渣男呢,看来你还是有担当的嘛。”不知怎么听完文鸯的解释后,赵云很释然的安心了,要是这小子不认账今夜就该让他与暴雨同眠了。
文鸯听见赵云原本对他的怀疑,忍不住反驳着:“怎么会!我可是要喜欢哥一辈子的人!才不是那种人渣!”
赵云听见“一辈子”这个字眼时突然一愣,不免也想起了当年在医院时听到的劝告,因为家庭遗传的原因再加上天生诡异的双,或许他也同样是个短命的,一辈子要是也不长久,这次可就独留文鸯与他阴阳两隔了。可赵云又不愿听见被宣判下死期这般话语,总是抗拒着去检查看看病什么的,只是觉得把第二天当末日于是过好现有的每一天就够了,早上醒来还活着,那他就很幸福了。
赵云现在没法给文鸯爱或不爱的回应,只好关心他的病情重不重:“那你有没有去看医生,要不要吃药或者什么别的治疗?”
“有的!”文鸯立刻答,“医生说我这个叫分离遗忘症,确诊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