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限于外在正儿八经的光鲜明亮了,这些隐晦的感的浪的妖冶的惹人怜爱的姿态将会永远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可等了太久,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聊完,文鸯把白酒拿了进来,盘算着要不要跟赵云装一装自己犯病的模样博取他的同情心。不行,他不敢挥霍机会最终变成狼来了的惨痛教训,谁让他心爱的人就是这样忙碌的大明星呢!
赵云终于接完了电话,松了一口气似的回到了文鸯的边。
文鸯严肃地本着脸,嘟着嘴巴率先发问:“您一定要到一半突然离开,然后煲电话粥长达四十六分钟吗?”
“既然接了电话,那次骞非要进来又是什么意思?你还敢提?快把我上这个夹子拿掉,夹得我好疼!”赵云对丢脸这事儿耿耿于怀,“你怎么敢在朋友的电话里让我叫床……”
“竹先生会因为觉得丢人而抛弃您吗?会因为您说现在忙其他事等会儿再联系而生气吗?至少我猜他不是这种人。”文鸯真诚又掺着一丝幽怨地发问,“他想不想成人之美也都罢了,可是您把我的火撩拨得那么旺,凭什么说丢就丢?”
赵云垂下眼神默然不语,把他推开的行为是很伤人吧,假如文鸯不故意抱紧自己,可能真的会坐在他上聊天……
文鸯叹了口气,为赵云摘下了夹,两粒朱樱似的红豆因充血立许久,得惹人怜爱,他避免立即去碰赵云过分感的尖,轻着饱满的肌上其他位置。
“哥,我们一码归一码好不好?让您在竹先生那难为情的事情,您想怎么置我都行,打到您高兴了为止。”文鸯拉过赵云的手腕示意他可以随时动手,真诚的态度下又强忍着被打断的沮丧,“在您心里有着比我更重要的东西,这我明白的,您能到一半转走了,可是我又不行……您大概不知吧,您进入状态后简直像是熟透了一样超级诱人,我实在舍不得……”
“谁愿意让朋友知自己在被……可那一巴掌已经足够了,你不能说自己那样就没错。”赵云靠在他的肩上,子也有意倚着文鸯,“但是我也对不起次骞,后来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是主动要贴贴诶,文鸯满心热切地搂住了他,“哥,我也错了,我们能再多一些互相谅和理解吗,因为我想和您一直走下去!”
“还要继续的话,我该怎么补偿你?”想起文鸯所说接电话前的状态不同于平常,赵云也有此会,尤其是望高涨便会主动邀约,甚至说出些浑话来。他有些了然于心,直接侧坐在文鸯的大上,贴在他宽阔的肌上,一手挠着文鸯的下巴,一手握住他下面半的阳物,温柔地试探他:“要我帮次骞口出来吗?”
他可以明显感受到文鸯浑颤栗了一下,手中的肉棒也在飞速充血胀大。
“哥好过分!被您住的话又要变成秒男怎么办呀……”文鸯哭无泪,哪怕是回忆和想象也觉得杀伤力太高了。
“次骞想怎么才好?”
赵云不再反驳文鸯使用合欢椅的提议,乖乖敞开修长的双,由着文鸯给自己的手脚踝束在椅子上的制环圈内。这种半仰卧的姿势再适合被动不过,没法跑掉也没法把人推开,仰卧着暴出不可见外的隐私,勾引着别人造访甘甜的花径,若是来者肆意横行,他再不愿意也只能摇晃扭动腰,反倒添了番别样的拒还迎的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