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抓住赵云的脚踝,跨立在对方的间,将肉棒插到了尽,袋撞在赵云的外阴上,每次都深入浅出,进恋人的子内。
“好喜欢阿鸯用这个姿势我,看到我们连接的地方,看到阿鸯的肉棒狠狠插进我的小里……啊啊,变成了没有阿鸯肉棒就不行的小馋猫了!”
“嗯…我也喜欢哥!哥是我的专用小,答应我,您只给我好不好?”文鸯被赵云惹得心难耐,边讲着自己的占有望,边将肉棒在赵云紧致热的里干。
“好我是阿鸯的小货~阿鸯的肉棒好好大,小全填满了……”赵云的双眸迷离失神,咬着文鸯绯红的耳朵,被地说话都糊不清了,“想要阿鸯对我再凶再暴一点,玩坏了也没关系……”
于是文鸯掐住赵云的豆并起来,玩得赵云又是又是,夹得文鸯也进了最深,二人缠绵恩爱恨不能至海枯石烂,文鸯不知还今夜还要再几次……
直至一缕阳光透过窗照耀在了文鸯的脸上,整夜的欢爱缓缓消失了。
这一夜的巫山云雨太过仙死,文鸯翻了个试图抱住旁的人温存,可伸手一摸床边竟空的,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倒是自己的下半混乱不堪,内上全是梦中遗留的。
“哥……您还在吗?”文鸯几乎是带上了哭腔,他刚才明明说好的不会离开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再往前那些也都是梦吗?文鸯痛裂,试图在家里寻找赵云生活过的痕迹。好在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给他吃了颗定心,枕上余有赵云淡淡的发香,家中还有他没来得及带走的贴衣服以及笔记本电脑,行李箱等物件,以赵云的格,一定会回家找自己的吧!
文鸯忐忑不安地轰炸起赵云的聊天框,讲起他这荒淫无度的一宵春梦。
“嗯,我也梦到你了。”
本以为赵云不予理睬却不曾想他几乎是秒回,这唐突的一句令文鸯很是心安。
因为赵云今早几乎是惊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接连高,是间的濡黏腻唤醒了他。
赵云回味着一夜的舒适,却想起自己那种模样,不由得吓了一:“赵子龙你堕落啊!想男人也不能这样啊!这都了什么梦啊!”
丢死人了!赵云搓洗衣服时脸仍然得不得了,什么要当玩,什么产下乱七八糟的,自己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还安开导文鸯呢,自己的分离焦虑同样很严重吧……
本想着如此羞耻的场面只是梦而已,不说出去便是无人知晓的秘密,再说梦都是反的,自己怎么可能下还说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