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罚的,但你……峰儿。”月泉淮金色的瞳孔锁在他的面容上,“你依旧是为父最疼爱的孩子。”
他顿时反应过来赤红了面,小声应答:“摸到了……”
“嗯!呜…啊、嗯啊啊……”
他在注视中深入,深藏于内的蚌肉在下轻松地被推挤开,情色水声和断续的呻交混于耳侧。两仅隔着一层肉相互摩冲撞,分明下仅有那点窄小位置,却被填得满满当当。
迟驻的腹间灼意更甚,酸胀酥感于间积蓄,肩热意不退延至脖颈耳,直直坠进骨之间。一侧是年轻人毫无技巧的撞击抚弄,另一侧是熟稔的调弄,后的压在上,只需要一勾就能令他高迭起,但月泉淮偏不动,等着他受不了这份来势汹汹的情,好在床榻上磨去他的爪,把他弄成任人所为的物件。
“可摸到了?”月泉淮视线瞥至压在腹上的手,冷不丁地问他。
月泉淮半环着对方瘦削的腰,手指在迟驻腹间一条深长的伤摩挲轻点,示意他将手贴上抚摸。右手刚覆于肉,还未等他反应,似猛禽突击似的冲击着对方,他被猛地一激灵松了手。在松开的瞬间,视线中被绑着红绸的手竟抓着他的腕骨贴回到腹间肉上,神情却依旧因情而昏沉。
“嗯、呜…锋…哥……”
“把手放这来。”
而花里的碰撞只让他感觉到难忍的痛,残留旧伤的肉被磨得生疼,又突然插至最深撞在腔口,疼得他浑一抽,两骤缩绞着,让那鲁的异物进退不得。
对方声音被两带来的快感撞得破碎,躯颤动更甚,连眼底似乎都泛了红,但压着他的手却平稳不动。隔着薄肉弄肉躯,掌心竟能感受到在腹间肉之下耸动,月泉淮每一下撞似乎都隔着迟驻的薄肌碾在他的手心,灼热得令他想要抽手。
他哑得已经叫不出声,冷气呛入他的腔,堵在腔,视线内天旋地转,人影重重,模糊得看不清人脸,只看见少许的一些温柔眉眼在注视自己,眼下的泪痣晕着令他怀念的柔情蜜意。
但那肉腔果真厉害,痉挛食他的男,他热出了一汗,实在忍不太住,在越发激烈的碰撞下,微凉的水猛地溅而出喂食空虚的腔。迟驻猛地一颤,腰腹绷紧得厉害,大敞的也颤动更甚,在迷乱间了半床淫。
月泉峰着气,看着对方微张的齿,没忍住俯印上间。
在短暂松懈下来的瞬间,月泉峰锐发现他沉浸于情的片刻松弛,男猛地反复撞进腔口又整抽出,他疼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腔口火辣生疼,在挤的水声间小口被生生开,间像被生生撕裂开。他腹痛酸胀,腰背都在被侵入瞬间紧绷,爱如涌于隙洒而出,却在月泉淮的手中定死逃脱不得。
迟驻轻呜着将靠在眼前人肩,而月泉峰迷茫地愣了深,有些不太确定地放缓了攻占肉腔的动作,他摸上对方的肩和背脊,才感觉那躯在他手中慢慢放松,连腔口都似乎松不少,肉销骨地卷在他的,引着他更加深入腔,略一抽动便发出缠绵的低息。
“是他早死的情郎。”
月泉淮微微转了重心,压住迟驻的腰脊,将人重压伏于下,月泉峰也被按在最下方,甜香的汁在交合碰撞间从孔滴落,沾月泉峰的齿和衣襟,交合重击的阵阵水声和压迫感激着他的躯,他还未从方才“父亲”所述中缓过神来,热又涌入下那二两肉间。
直至此时后的才不紧不慢地插动,两灼热的肉在腹间上下耸动,挤压着脆弱感的,连肉都被出了伏动的模样。
失落之意涌入心口,月泉峰心底冷了半截,但接下来的话才叫他连手脚失了温度。
“你是他和他情郎的遗腹子。”
不知是冷汗还是情的热意叫他薄汗一,胃中的恶心感顺着腔攀升而上,但他许久都不怎么进食,向来吃下一两口汤羹就作罢,如今就算想呕也呕不出什么东西来。
“此有一腔室,入口狭小不足一指宽,你要学会打开这腔,将元泻于其中才能育下子嗣。方才你找对了位置,但腔口拓开不足,不到两指就要进入,定是要被绞住的。”月泉淮定住迟驻的膝骨,蒸腾的热气和熏香悠悠落在几人之间,“再试试看。”
“嗤……峰儿,你可知他嘴里喊的是谁?”月泉淮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终于看够了似的出了声,月泉峰不明所以地看向人。
和一直被冷落的男,他燥出了一背的汗,待他插入时迟驻早被磨得情翻涌,眼中已不甚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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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锋哥……好疼……疼…”
腔口本就被得酸痛不堪,本还在跟随另一动的男突然深在腔上,竟在腔肉表层的深长伤痕上显了形,剧烈的痛意袭入脊椎,前段立的在疼痛中竟攀上高,淌出些稀薄透亮的,便可怜地垂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