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糸师凛快要贴到自己间的嘴,他向后一退,让那馋嘴的小孩扑了个空。
要再小心一些,再有耐心一些。
糸师凛的鼻尖随着崎华晃动的阴抽动着,可每每想要探时,被压制住的下就会提醒自己尚未达到高,只能委委屈屈地佝偻着子,徒劳地扭着腰,想要多蹭蹭那只踩的自己动弹不得、却又十足快乐的脚。
和即使在床上、表情也没有丝毫波动的兄长不同,糸师凛在沉溺于情事时,抹去了理智后,脸上的神情是极为生动的。
原本被牙齿咬住的下逐渐脱离了下颌的控制,每当他想要吐去追随那空气中越来越下的腥膻味时,就会在快要到时被用力一碾,被迫弹回了球门框上,咙中溢出声声不满的嘶吼。
他并不厌恶疼痛,相反,适当的疼痛会让他的神经中枢更加激动。
他的意识无法挣脱睡梦的包裹,可每每快要到达临界点时又莫名其妙的被限制了高的奇怪感觉,令他极度渴求高的子越发失态。
满嘴的口水已经快要兜不住了,尚未成熟的野兽中憋出“嗬——嗬——嗬——”的嘶吼声。无法得到上人的垂怜,他只能被迫顺从对方的节奏,被推上高峰,又被打落谷底。
在反复来回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糸师凛原本撂在草地上、随意岔开的大夹紧了间的脚,高大的少年不再倚靠背后的巢,反而向前蜷缩起来,起的上磨蹭着前人的子,期期艾艾地想要靠顺从得到释放。
可怜的孩子。
崎华呼出在嘴中的一口浊气,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速度,在糸师凛越发重的嘶吼声中,穿着袜子的脚趾来回拨弄对方的力度也逐渐加大。
就在糸师凛被长时间的起而不得发,以及被近在眼前却又无法被满足的气息勾引得快要扑上前去抱住崎华的时,前人终于呵了一声,松开动肉棒的手和踩的脚,将袋中的完完整整地到了糸师凛的脸上。
浊白色的直冲糸师凛白皙的小脸,在溅过程中,丝丝缕缕地挂在了他的下颌、额前刘海的发梢、甚至卷翘的下睫上。
仿佛是被突如其来渴望的东西懵了似的,糸师凛不再挣扎,不再肆意的磨蹭周围的事物,只着子跪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息着,任凭脸颊上腥臭的慢慢进嘴角,顺着的小,不知不觉地钻进肚子里。
而就在被满满男的气息糊住鼻腔之时,糸师凛那没有再被外界持续刺激的阴,反而哆哆嗦嗦地泻出了稠的白浊。
终于得到了“可以高”信号的,先一步为主人打开了释放的闸门,给予他绝的快乐作为被颜的奖励。
那有着坚外壳的、美丽的蚌,在养蚌人的饲喂下,被迫吞咽下剌口的泥沙,却反而将为其孕育珍珠的权利,当成了一种珍贵的恩赐。
在夜深人静的时间里。
在白天众人摸爬打着踢球的训练场上。
在其中一人无知无感的情况下。
崎华背着所有人,像巴甫洛夫训狗一样,培养着糸师凛只余下潜意识的肉——对男气味的反。
而糸师凛本人,仍旧沉睡在层层包裹的梦境中,对此一无所觉。
两个人都吃完了今天的夜宵后,得到了满足的糸师凛趴在球场上倒就睡,缩回了尖的脸上安安静静的,丝毫没有方才那么一副混沌又淫的样子。
崎华有些好笑地看着这把他用完就丢,随躺倒昏大睡的臭小鬼,拿出巾给他把脸上的渍了个干净,却又在随手帮他把子往上提时,被翻了个的糸师凛抬胳膊打了一下,让他对着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手感到有些无奈。
他拎过在食堂时自己就提前准备好的纸袋,抖出一条折叠毯子盖在他上,又摆了双拖鞋放在旁边后,拿出手机重新接入了权限,恢复了感应门和摄像的设置。
迈出大门,将训练场留给那个睡觉不安分的小孩后,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总感觉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而就在低仔细观察着门和靠墙的连接时,他伸过手去,从地上捡起一蓝色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