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请,请多摸摸我……”
“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想要让我再多些这个吗?想要让我奖励你一些吗?”
“碰一下就抖一下,真可爱――这么感,平时跑步时夹在间蹭到的时候也会爽吗?原来你跑得越来越快,是为了能多蹭几下这玩意,才摆动得越来越频繁吗?”
“我、我――对不起,崎先生,对不起……”
“我会努力学习的,请不要、不要放弃我……”
“那么,我会先动你的,在你的停留一会,在位置上逐渐加大的力度到了系带后会逐渐减轻……控制一下呼,孩子,对、对,得很好。”
【魔鬼说,你将歌声献给我,我将带你走向无尽的财富。
“当然,对于单纯的自来说,虽然有些人会靠疼痛来获得快感,但我们显然有更温柔的方式也能变得很舒服。”
只是被搓就起了的感肤,又如何能拉回想要奔赴更高极乐的意志,前面摇摇坠的羞耻心让他歉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泣音,像是在为自己的淫忏悔似的,向掌控自己的全知全能的父着急切的告解。
“你的小东西已经完全起了吗?真可爱,以后还会有用到的机会吗?还是只能在我手里个供我把玩的、毫无廉耻之心的玩呢?哈,你看,又水了,好乖,好乖。”
旅人用魔鬼赐予的匕首,挖出了自己血淋淋的心脏,于黄昏之前死去了。
自从进了崎华的诊疗室,对于洁世一来说,青春期以后从未验过的剧烈快感接踵而至,让这本就感度异于常人的不知不觉间得到了循序渐进的开发,已经尝到了甜的肉早已对医生给予的刺激食髓知味,叫他如何才能回到那个对待望一无所知的状态呢?
毕竟,虽然蓝色监狱计划是这么的疯狂,可绘心先生、杏里小姐、崎先生,大概是真心希望我们中能诞生一个世界第一前锋的。
魔鬼收走了他的灵魂,把金苹果放在了旅人心脏的位置上。】
在洁世一一声声的“我会努力的,不会让您困扰的”的辩白中,他怜悯地看了一眼怀中挣扎着将子褪到大,糙的手握住那粉红色的小东西上下动的小人,将其抱到了床榻上,二人贴相拥着。
像是有一火热的水从冲刷至小腹,让原本温的小肚子时而空虚、时而鼓胀。他渐渐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从被玩弄的放出的一一的电让他奇难耐,又上瘾了般想要更多、更多。
他握住那端已经滋滋溢出了水的肉不动,在手中肉了一后,才征求起对方的意见:“如果你想要学习如何变得更舒服的话,我也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帮助。”
“看看,只是蹭一下这个红的,这正在一张一合的小嘴就吐口水了呢,啊啊,透明的,手指张开还会像一张网一样拉丝,真色情啊。”
又或许,就像崎先生说的,他其实本就是个喜欢被这样对待的淫娃呢?
魔鬼说,你将快乐献给我,我将带你寻找无穷的智慧。
旅人拒绝了这个提议,只追逐着梦中的金苹果。
“不要这么着急,好孩子,”他覆上了少年比之他小上一圈的手,“阴是很脆弱的东西,球场上很多踢脏球的球员,会瞄准球员的特定位进行侵犯,这种恶意犯规不是为了得分,只是为了彻底废了对方。”
那很有神和活力的小东西被少年手忙脚乱地想要捂下去,却又在双交叠摩、以及子布料的夹弄中愈发,在宽松的睡中隆起一坨肉乎乎的鼓包。
魔鬼说,你将信任献给我,我将带你得到那颗金色的苹果。
突然,洁世一那原本垂在侧的手捂在了自己双之间,结实的大夹在一起来回摩着,丝毫没有掩饰住那感的小东西已经高高翘起来了的事实。
“啊啊……啊……”
医生的语气听起来是在为我好,那么我就没有拒绝的必要吧。
洁世一眼前一片模糊,视野里只有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冷光的灯。
为了不让他暴的动作弄伤自己,仁慈的成年人贴心地分开了双,胳膊插到膝盖下方,令他在座椅上摆出了个类似于生产的姿势。
“只是一会就成这样,大都痉挛到乱踢乱蹬了,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要是遇上的不是我,恐怕就已经被分开双锁起来,绑在铁架上被当飞机杯使用了吧。”
洁世一颤抖的上偎依在崎华的怀里,倒了的躯诚实地给予着反馈,他嗅闻着医生上的消毒水味,间的热气洒在了成年人的耳尖。
高压之下,过分感的、以及渴望进化而不得要领的迷茫,早就让他在感点被掌控时就失去了反抗的权利,只能傻乎乎地顺着对方的教学思路去思考,完全丧失了对常规德与理的感知。
旅人拒绝了这个提议,只追逐着梦中的金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