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解数誓要榨干袋里最后一滴种汁似的,死死包裹着对方,濡缩着感的内刺激感的神经。
崎华舒服的哎叹了一声,停了停,享受了一会这个淫又下的小的款待后,就在对方正为腹中的饱胀感到满足时,猝不及防地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
青春期里擅长育的少年人温本就偏高,又被逗引出了情后,被调教多时的小兢兢业业地发挥着本不属于它的功能,代替着少年前段的肉给予着他无上的极乐。
被满满当当地插进屁里的凯撒眼上翻,痉挛着向后仰去,双手却仍拼命揽着崎华的脖子,挂在对方上被的一晃一晃。
在大力抽插中被摩的红起来的口渗出着淫靡的色彩和水光,口被捣的水花飞溅,溅在床单上洇出一片片水渍,和着房间里少年毫不收敛的叫床声和谩骂声,成了令崎华心越加澎湃的乐曲。
年龄、美貌、材、天赋……这个像条母狗一样沉浸在肉中的少年是经由他手发掘的天才,是由他一手调教而成的“洛丽塔”。
哪有半分球场上的恣意,哪有丝毫对他人视若无物的傲慢,对这个早就离不开肉棒责罚的小人来说,最好的惩罚和最好的奖励都不过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罢了。
他一把攥住凯撒将要发出的肉,在对方被生理泪水和愤怒染红的眼角瞪视下悠哉遏制了一次痛快地,得本来被插得酸无力的口再次提起神收缩着,像是控诉对方为什么要连的权利都要夺走。
“的太多对不好。”
他握着凯撒的肉,这玩意在人种基因影响下其实份量不小,然而当主人选择了这样的床事搭子后,却只能委委屈屈的暂时搁置他的本职业务。
“放屁!让老子!”
凯撒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屁,和着崎华抽插的频率加快节奏,想要用自己的肉套子快速把对方榨干,好让已经快要到极限的自己获得解脱。
“米歇尔。”
“你该说什么?”
崎华平静地继续着自己抽插的频率和节奏,托着少年子的手依旧稳稳当当,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变化,可埋在对方屁中的却狠狠过了某个凸起的小点,让怀中的少年瑟缩了一下,却依然不情不愿地咒骂着他的黑心。
“你该叫我什么?”
过小点后,确认了位置的肉棒开始对碰不得的小点发动了猛攻。胀的就着漉漉的对着那片凸起又又钻,来回磨蹭着引得少年话都说不明白了,“啊啊啊”地张着嘴吐着着口水,面上泛着些许不正常的红。
好快乐……好快乐……
肉棒……肉棒……又大又满的肉棒……
“你该求我什么?”
崎华全插入少年已经完全臣服于肉棒的屁,抵着那片凸起停住不动,低下,审视着凯撒有些涣散的瞳孔和大大咧开嘴角,手里依然紧紧掐着他徒劳地吐着先走汁的肉。
“爸……爸爸……”
凯撒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着,环着崎华的颈子,终是垂下了他宝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