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鼓动着,从未有过的紧张袭击了他的大脑,他那些灵min与善言都像是被剥夺了,愣愣的说不出来话来。
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令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对方宽厚的xiong膛像是巨大的石块一样,压了下来,他觉得呼xi困难。
平时他也只是嘴花花,没个下限,摸姑娘的脸,拍拍少年的屁gu。
真的当遇到要动真格的,他就害怕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跟谁发生关系,当然也没那么方面的经验。
柳承毅这样的行动派,令他招架不住。
他也再顾不得要不要脸了,翻shen一gun就下了床,落荒而逃。
柳承毅看他不爽很久了,也不知dao是今天,还是昨天,或者是在一开始就想好好教训他。
他要是见好就收,柳承毅还能把武qi修补好了,就跟他一拍两散,互不打扰。
可他就是学不乖啊,柳承毅退一尺,他能进十步,满脸都写着yu求不满,想要跟人多亲近亲近的样子。
柳承毅一向稳重老练,清心寡yu,也不想跟他见识的,奈何他咄咄bi1人,这才惹怒了柳承毅,打算跟他见真章。
他畏手畏脚的想要打开门出去,临走前还跟柳承毅说了声,
“柳老板莫怪,这大白天的就睡觉不太好,我改天再来。”
“你真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柳承毅少见的被他挑起了火气,已经不是冲动行事的少年了,就算是被人刻意找事,砸摊子,柳承毅也不会这般计较。
是他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像柳承毅这样年纪不小的成熟美男子,当然不可能是未经人事的maotou小子。
看似被他一句话激怒,其实也是这些天累积出来的。
为了赶工给他修补武qi,柳承毅起的早,也没休息好,火气积压着,急需找个宣xie口。
他一tou撞上来,全是活该。
肌肉虬结的手臂越过他touding,“砰”的一声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他一颗心都tiao到了嗓子眼,抬起tou来望着柳承毅逆着光的脸孔。
轮廓深邃,晦暗不明。
唯独一双鎏金色的眸子涌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他干笑着,想伸手推开人,又怕chu2碰到人结实的xiong膛,只两手抓着shen后的门板,笑得比哭得还难看了。
“这就生气了?俗话说得好,和气生财嘛,下次我多介绍几个朋友来柳老板这里,行不?”
“就这?”
柳承毅毫不掩饰自己shen上压抑又危险的气息,就像是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野兽一样,看起来风平浪静,指不定下一刻就扑上来,咬断猎物的脖子。
至少姬负雪是这么觉得的。
他多次调戏别人,不是没有栽过跟tou,却都是能及时脱shen的。
眼下柳承毅不放他走了,他好话说尽,换来柳承毅手上一用力,将他又夹回来床上。
知dao对方是来真的了,他也不装了,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他跟人在狭窄的屋子里动起手来,拳脚相向。
可两人ti格差太大,柳承毅这一shen腱子肉的,脱了衣服,随便都比他施展得开,他拳tou打在人shen上,就跟打到一堵墙一样,yingbangbang的。
对方打到他一下,他就得xi口气,疼,是真的疼。
想来那chu1被踢打到的地方都淤青了。
对方下手毫不留情,也可能是块tou在那里,每天打铁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控制不好力dao。
他龇牙咧嘴的,xi着气,自己功夫也不算差,怎么就栽到了一个只会蛮力的莽夫上?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摆放的东西也很少,就一张大床,一副桌椅,灶tou都在后面那个小院里呢。
人住的地方也不大,就更产生了一种无chu1不在的压抑感。
可当他看到房间里用来照明的东西不是烛台,而是一把liu窜着霜雷,散发着幽冷光芒的霜刀时,他不觉地攥紧了手心。
一gu无法言喻的敬畏从他心底深chu1涌现了出来。
柳承毅压在他shenti上方,两手扣着他的肩膀,如同鹰爪一样,他动弹不得,望着那挂在墙上的刀好久,才悠悠的叹口气dao。
“你、你这是扮猪吃老虎啊……狡猾多端。”
“你是咎由自取。”
对方不再跟他多费口she2,探手就要去扯开他的衣襟,他吓得变了脸色,嘴角的淤青衬得他更是狼狈。
“别……老板,大侠,好兄弟……哥……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他yu哭无泪,一张脸皱了起来,在称呼上更是煞费苦心,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着调戏对方了,面子也不要了,只想脱shen。
但柳承毅是不为所动,这个男人一旦决定zuo什么就不会改变主意,否guan他哭天抢地,嘴里喊个没完。
“你太吵了。”
柳承毅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评价他,随后毫不客气的摘下了他的围巾,将他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剩下的一tou被撕扯了开,团成一团的圆球,sai在他嘴里。
他眨了眨眼,嘴里呜咽着,像是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失去了“言语”这个利qi,对他来说是相当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