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毅背对着他在打铁,后的声音清晰入耳,只要一回,就能看到他间的风光,那被弄了太久,烂了的口又在费力的吞吐壮的肉棒。
谢言连了他十几下,才舒了一口气,觉得没那么气愤了。
他这样一个放浪淫乱的人,自己怎么还想要负责的?
亲眼看到对方躺在别的男人床上,被弄得昏了过去,谢言只觉得他就是活该的,既然这么欠,自己就该满足他才是。
脑海中莫名的响起了朋友说的那些话,耳边又有着打铁的“珰珰”声,还有人的息叫声,肉的碰撞声,淫糜的水声。
乱糟糟的涌入耳朵里,更让谢言觉得心烦意乱,只有好好的发一番,才能畅快。
“啊啊啊……不、不行了……哈……里面恩……别了……”
姬负雪被得受不了,整个人被迫从睡意中清醒过来,承受着凶狠的弄,他的声音早就叫哑了,这会沙哑得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听得柳承毅都心猿意的。
尝过他的滋味,当然知其中的美妙。
谢言听他止不住的哭叫,也是心下一横,一手横过他的双膝,一手扣着他的腰,让他一屁坐到底,他正是得像一滩水的时候,这么一坐,本起不来,内里好似被铁棍给穿了,他惊叫着,连连扭腰,却是无法脱离肉棒半分。
“你就是欠,死你算了……你喜欢吧,被这样对待,是不是很爽,啊?”
谢言发狠的弄着他,在愤怒和快感的侵袭下,一向冷漠的人也是忍不住说出这样下的话来,羞辱他。
“唔嗯……、啊……别碰我……该死哈……”
他也是狂躁得很,无缘无故的被柳承毅了一下午,累得昏了过去,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儿,又被谢言找上门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狠,铁打的躯也经受不住。
快感过剩后,累积在内,成了无可去的痛苦,被摩得久了,无法分,越摩越干,火辣的痛感从内里生出,时刻折磨着他。
可谢言哪里会顾及他难受不难受,只觉得他是下贱惯了的,嘴上喊得凶,却是很诚实的着自己的肉棒,深深往里。
糯的肉极尽包容,不肉棒在里面如何乱,都是紧紧地包裹。
两人在床上打得火热,绵密的水声大得吓人。
柳承毅打铁的动作一停,那水声就更加响亮了。
回的瞬间,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糜烂的口吞吃肉棒的情形,那窄小的口都被挤压得变了形,周围的白沫越积越多,濡了,正中紫红的肉棒一耸一耸的,进插出,得人直叫唤。
鼓胀的青凸起在上,使得没入口的时候,轻易就能让人想象得出插进去时的情景,肯定是被重重过了感点吧,才叫得这样大声。
察觉到柳承毅的目光,谢言竟是没有生气或是将人驱赶,反而手指拨弄着人鼓胀的口,邀请。
“一起吗?反正他就喜欢被男人。”
他肉被磨得烂,经不起一丁点的碰,连轻轻收缩都难忍疼痛。
谢言往他后里再两手指,将那撑得更开,酸涩胀痛下,肉被细致的刮磨过,又牵出千丝万缕的快意,浑都酥麻不已,仿佛要将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