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玛恩纳拉进卧室,他照例反手锁上了门,甚至还按了按门把手确认是真的落了锁。
“今天玩角色扮演怎么样?”我用下巴指了指一旁带着扶手的椅子,椅子上拴着几簇铁链。
玛恩纳一副见怪不怪的平静,也许是知dao自己本shen并没有其他选择,语气里带着漠然,“这看起来不像角色扮演,倒不如说是刑讯bi1供。”
我本想按着肩膀把他压到椅子上,但仰tou看了看觉得不太现实。“坐,别客气。”我cui促着,待他依言坐下,递给他一条深红色的棉绳。“你把右手绑在椅子扶手上。”
他皱了皱眉,或许是想到了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不过我这时候正蹲下shen子,把拴在凳tui上的铁链和库兰塔的下肢绑在一起,没有看见。
我站起shen来,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玛恩纳以对待工作的那种严谨态度chu1理完了右手chu1的红绳,甚至左手把玩着最后一条还未派上用场的锁链,食指指腹依次划过节节环扣。我伸手,他便递到我掌心。
一阵哗啦啦的成串的金属碰撞声,除了右臂用的是棉绳,其他bu位――左臂和双tui,都被用铁链紧紧缚在椅子上。
“那么你要扮演谁?”玛恩纳的shenti靠在椅背上发问,无奈又疲惫,如果不是行动不便,他现在应该正rou着自己的眉间。
一点也没有自己正chu1于危险境地的自觉。
“切斯柏。”我勾着嘴角,如愿见到椅子上的人全shen肌肉紧绷起来。“临光啊,”我将脸凑到玛恩纳面前,“你不该如此沉默。”
“你知dao我们的对话?”玛恩纳的金色瞳孔微微上扬。
真是个难得能俯视玛恩纳的机会。
“对不起。”我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毕竟我才是那个主导者。“我是说,今天游戏的安全词,是‘对不起’。”
玛恩纳的表情明灭变化,十分jing1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回答。
“你这十年里有和别人起过冲突吗?”我绕着椅子踱步。“除了玛嘉烈和玛莉娅,可怜的两姐妹。”我夸张地叹了口气。
他惯常沉默,好像这样就能解决什么。
“没有?”我步行一圈,又绕至他shen前。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我的眼睛。“也就是说,你十年来唯一一次与人兵戈相向,是为了杀掉曾经的朋友?”他毫不躲闪,偏偏眼中又空无一物。“你的正义只是手刃当初的同行者吗?”
“这是必要的代价与他追求的归宿。”就连说出这句话时,他的目光也不曾闪躲。
…凭什么?凭什么有人能从一而终地求索于同一条dao路,不曾动摇,不曾愧疚。
“必要的代价?发生在你shen上也一样吗?就算枉死的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你的…”
“侄女”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