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想靠这种方法博得关注。我的忠告。好好休息。”
博士将埋在玛恩纳前,他的衣服太厚了,板正、坚实、又很厚,厚到就算沾了许多眼泪也透不到内里的肌肤。和另一位“doctor”对视实在难以忍受,玛恩纳扳着博士的脸回,自己的视线则在博士发与医生的脸之间往复。也因此错过了因为上半扭曲再次渗血的绷带与一双漉漉的眼睛。
“你不想对我撒谎。你害怕被爱。害怕不被爱。”医生关了屋子里唯一一盏灯,四下陷入沉寂。
“为了一个小女孩红了眼眶的人不像是不会爱的人,那么就只是不爱。对象是我吗,还是他?”医生细致入微地观察着穷弩之末再不能完美掩饰情绪的博士的微小表情。“或者,是你自己?”
“撤退时你安我...是为了利用我吗?”就算是质问也没带着些刀枪剑戟。他们两个又都变回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不起,这都是我自找的。“拭干净后重新上药包扎的博士躺在崭新的床褥里。
“不要再利用我伤害别人,包括你自己。”医生抖了抖皱巴巴的衣服,了不明,将就穿上,打算回去再换。“你是讨厌我吗?”
看着连呼都要打颤的博士,医生终于投了降,好吧,如果趟进这滩浑水必须要让一个人难受,他不会选博士。又是这副红着眼眶的模样,让人猜他为什么莫名悲伤。上次是因为战场上女孩被病痛折磨近乎无声的哭泣,这次是什么。医生从玛恩纳手里接过博士,并未受到阻拦。他把博士转向自己,选了一个在有限的选择范围内最舒服的姿势。甚至用胳膊圈住腰,挡住了用来包扎伤口的那条绷带,另一手搓着博士萎靡的。医生凑上去索要一个吻,这次博士的眼睫颤了颤,只是闭上了眼。医生倾维持着一个相贴的动作,眼睛向上抬,迎上了玛恩纳的视线。一时间所有声音与动作都消失了,仅余杂乱交织在一起的深浅不一的呼声。僵持了几个呼,玛恩纳带着关门声离开了这间憋闷的屋子,靠在门板上,直到穿整齐的医生离开。
“只是我糟糕的爱好。”博士的和神都很疲惫,或许今天能睡个好觉,他想要很多甜品与多巴胺。
“不是,你不是因为一句安就动心的人。”不知是撕裂之后痛得麻木了,还是药效已过,或者该放纵的该发的该的不该的都了,理智勒令他不能再奢求更多。博士重拾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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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担心,在谈判桌上我会毫无破绽地完成谈判。”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传入鼓,“你把门锁...弄坏了,万一有人进来,...怎...怎么办,呃...”这次医生没有阻止他,跪坐的姿势压到伤口,生理与心理的痛感让他罢不能。咙干得像要冒烟,还有一铁锈味。博士已经要发不出声音了,却还是扯着嗓子,以至于发出粝的、失真的、却又钻进耳朵里的嘶哑声。“坐在这里,你...嗬,你要负责。”玛恩纳又一次被纵着一步步走近,被拽着胳膊坐到了之前医生陪床时预备的椅子上。博士在颠簸中笑看着玛恩纳面无表情地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医生知他那通游刃有余的轻缓语气都是装出来的,博士在他掌下的随玛恩纳靠近的脚步声发着抖,已经被他开拓过的又重新紧绷着,下更是绞着他的不松,几乎没法动作。
“不,甚至可以说很喜欢你。我一直觉得没有你们这种纯粹的利他主义者,我这种人本活不到现在。”医生喂了他不少水,现在嗓子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