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礼盒中央,脖颈着金色铃铛、双目被黑色丝覆盖的斯科特双打开跪坐着,偏白的躯漉漉反着灯光的亮色,仿佛热急了似的肉透着粉红。
或许,就是因为他的惩罚太轻,让男人不长一点记,轻而易举就让人骗离了边。
不愧是星际和平公司最不要命的赌徒。
他想起那个调查到的,斯科特的前任上司,不由腹诽对方可真是十分不了解某人的脾,要知某人对他虽然客气却从未如此热情过。
酒红的丝带从他后绑的双手向前延伸,刻意将双捆得紧到了一,稀薄的肉生生堆出了个小肉勾,那丝带特意错过男人微鼓的小腹,直接在丰满的大饶了几圈将他绑成了大张着双迎接的姿态,间合不拢也挣不开。
他口中说的十分客气,手上却已经着一枚不知何时到他手中的椭圆,这特意被成了禽卵的模样,浅色的外壳坚糙摸起来凹凸不平。
为的便是几日前以斯科特口吻传到将军府的邀请函。
他指尖点点那凸起的首,圆的指甲过张开下陷的孔,仅仅如同羽般的力,斯科特便承受不住了似的,自中溢出急促的惊呼。
然而男人非但没像以往那般出难堪的神色躲开,反而讨好的主动蹭蹭他的指尖,脖颈项圈的铃铛“叮铃铃”的响,跟个小狗似的。
微凉的端贴进斯科特那被特意装饰过得肉,过显现代表成熟舍深色的晕,将那单薄的肉都带动着颤抖起来。
满是冲劲的后浪,不由让自觉半个老人的景元叹一声年轻气盛。
“此情此情,真是令人欣喜的重逢啊,斯科特先生。”
然而为受益者,景元却并没有
砂金哼笑一声,既然作为礼物,包装的这样敷衍怎么行呢。
景元俯下,洁白的发丝自后垂落前仿佛要先主人一步碰那仿佛妖物的男人。
景元按动侧面的按钮,整个便“簌簌”震动起来,带动着尾端的细绳甩动。
景元推开门扉,在看到屋中大得格格不入的膝盖高的转盘与放置在上面足够装下一个成年男的礼物盒,以及上面不加掩饰的十分有个人特色的孔雀绿色扑克牌暗纹,便知自己恐怕成了别人惩罚的工。
空气中飘来劣质情剂的味,这可是他连惩罚都舍不得给自己的下属先生用的东西呢。
然而难得的,他却应了主办的邀请,来到对方准备的房间休息。
不过,景元却想起那位自称斯科特拥有者的青年,也不知年轻有为的砂金先生是否会让自认为的“所有物”,成为他人献媚的礼物呢?
这可真是……十分的自信啊。
罗浮与公司新方向的合作演讲结束后,景元像以往一样退居幕后,原本按照他本人的习惯自然是回到将军府理事物,亦或者找个阳光正好的地方小歇片刻。
虽是说着喜悦一般的感叹,他却看都未看那这满是淫乱色彩的,无奈的轻叹了声,了仿佛运气不好总是遇到情祸的男人的发,将对方整个人抱起从坚的桌面转置柔的大床上。
“既然是礼物,还差个礼盒呢……”
“斯科特先生诚信邀请,那么在下便盛情难却了。”
不仅如此,仿佛是怕将军大人不够尽兴,斯科特的边还摆放着各种模样的:各色蜡烛、鞭、大小不同的震动棒以及……贴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圆的硅胶球堵住了嘴巴,斯科特说不出话也竭力发出被调教成熟的祈求声,他一被放下便前倾将自己整个人进面前人的怀中,用自己被口水浸得漉的口球蹭着男人的脖颈口。
再忍下去,景元就愧对那些被冷心冷肺的男人冷待的寂寞时日了。
那被打开的间,是一生着长的金色犬尾,在景元的注视下轻摇震动着,那尾端已经不知被什么打了,长丝丝缕缕,显得消瘦了一圈。
微凉的布料令斯科特十分舒服,他没忍住用发的蹭着,被挤到一的肉都压得仿佛要溢出来,首让景元前的布料蹭的挤来挤去小小的肉珠陷进晕中。下起的更是毫不客气得在景元的小腹上蹭着端,溢出的蹭脏了男人的衣裳。
手指上那暗金的丝带,轻轻一扯,整个礼盒便四散开来,出其中赤的躯。
那红丝带最终停在男人翘的,将那尺寸实在不够看的一竭力装点缠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在圆的端束成个大得睛的酒红色蝴蝶结。
他转从收藏中挑挑拣拣,挑出小狗最爱的尾巴和一酒红的丝带隔着空气冲着昏迷的男人比划着。
竟一点不担心,所有物就这样脱离掌心么?更何况——景元从未觉得这可是属于他的东西呢。
在躯暴在空气中的那一刻,即使有了准备,但景元那一向困倦的神情还是不由得瞬间明亮,神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想起什么似的手指点点颈侧。
被小瞧了。
男人已然被望磨得不成样子,他下意识蜷缩起躯,却由于束缚的丝带,只能扭曲成奉献的姿态,在那床单的雪白下,更趁得浑被望染红的他宛如盛宴的主菜,激人望。
伸出指尖接下男人眼角的泪珠,他尖探出挑了下漉的指腹,角勾起。
……
呼……公司可真是热情。
“唔……嗯…!”
即使是罗浮的神策将军,也不得不为能够将不训的男人变成这幅模样的调教手段啧啧称奇。
随着斯科特躯的颤抖,那蝴蝶结都仿佛有了生命似的,连带着立的颤抖甩动。
这位前——上司的心思,真是一目了然。
斯科特觉得自己快死了,自醒来的后他在黑暗中呆了太久,直到下震动的犬尾让他去了一回、直到药剂生效令他恨不得成为浪的子时,他在仿佛没有尽遗忘时间的黑暗中终于等到了光亮,然后透过朦胧的光发现自己被蒙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