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去,景元带着些许火气,拍了拍这过于活跃的屁:“我如何能安心你自己回去?”
他还记得方才宴会厅中各方恨不得将男人吞吃入腹的神情。
这个时候斯科特就反而聪明起来了,知逃过一劫后,他堪称乖巧的环上男人的脖颈稳住。
这跟抱小孩似的姿势对于为成年人的斯科特来说很不适应,坐在景元将军的臂弯上他的上高出一节,随着对方走动止不住的向后仰,只能这样扶着才行。
因这姿势,他总是难免压着景元将军的长发,斯科特一时心惊胆战,往日牙尖嘴利的嘴巴紧闭,完全不敢发出一声。
他现在可是反应过来了,为罗浮仙舟的将军,可比他的那个鬼畜上司厉害多了,而他刚刚还推搡人家。
这要是换个小心眼的,可不把他给记恨上了?
而这帮该死的有钱人,有一个算一个又哪个不是小心眼的?
要知普通人为难人例如斯科特,就麻烦的要死百般算计费个死劲,而这帮有钱有势的,点个就能不脏手叫人死无葬之地。
要是斯科特有景元这地位,那他都得恨不得天天点。
抱着斯科特,景元停在紧闭的门前,他抚在男人后的手掌移到他的腰间,从暗袋中掏出房卡。
这是斯科特上这衣服唯一的口袋,为亲手将这套礼服送给男人的景元,自然知晓每一寸的细节。
指尖钻进紧贴腰的口袋,丝丝缕缕的意让如今感的要死的斯科特没忍住的缩了缩,可他被动的与男人紧贴,肉只坐着小小一块的地方,压无可逃。
斯科特心里骂骂咧咧,表面上却只敢将手臂抱得更紧一些。
致的门扉向内打开,的甜香蒙面而来,猩红的地毯上撒满了新鲜的花,带着水滴的花一路蔓延到卧房中央的圆床,鲜红的花朵撒满洁白的床榻,意义鲜明。
与景元一同的斯科特也显然看到屋中的场景。
然而男人完全没有被这暧昧的气氛感染,一时只觉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原本还有几分的安全感让那些漂亮的花朵打得粉碎。
斯科特抱着景元脖颈的手都吓得松开了,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看向男人的神情,那即使没有表情时也带着两分笑意的面容仍旧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轻易叫人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
这显然不同于正常卧房的装饰,仿佛并没有引起景元的注意,踩过那一地明媚的颜色,他将怀中人搁置在圆床边,在男人难掩慌张的神色下仅仅只是将对方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在耳后。
看着斯科特紧张的不行,还努力睁着眼睛掩饰的样子,景元笑了一声,若是年轻时他定要调笑两句,是不是以为他想什么?
斯科特心里忐忑, 绝对的力量与权势下他升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
在他既难堪又诡异的期待的心情下,就见男人正经的直起腰理了理在方才动作间凌乱的衣衫和发丝。
这算什么?斯科特明白自己逃过一劫,却高兴不起来,上次因为太累而睡死除了那行李箱的东西外没一点好。
但他今天状况显然不错,他甚至都好献的心理准备,然后从这个阔佬手里捞上一大笔了。
然而斯科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罗浮的将军真的离开了。
嘶――
斯科特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对方真的应他那该死的上司的约,自己能够免了孔雀小子事后算账――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