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草傻了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唤。灼热的颈明显还得厉害,中间的小儿紧紧闭合,我问他要不要我进去,他想也不想就吐着点了,在我用一个绵长的吻让他缓过来呼后,脑子才转过弯来拒绝。
“够了,够了,妈妈要被你搞坏了。”他低着靠在我口求饶。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妈妈,又任又气,却又每分每秒都依赖着我。我决定一次乖孩子,不再折腾他爽到发麻的颈,只是把望都宣在高热的上,直到灌到都溢出来让床单都透,才依依不舍从妈妈的中退出。
如今我恍然大悟,妈妈上的蜂蜜甜味儿、饭时被到的熊爪、每年都要出去找人帮忙解决发情期以至于不会变回熊型。那我为什么是人不是熊呢?妈妈想了半天只好说自己也不清楚,见我失落的样子,连连保证他就是为了我才留下的,为了我才选择长久保持人型。
我问妈妈,如果不是这次被我抓个现行,你有对我坦白的打算吗?妈妈仔细想了很久,没有立刻回答。很多天后突然对我说,“宝宝,妈妈从来不惧怕你知。你可以知妈妈的任何事,就像妈妈也知你的任何事一样。爱里没有惧怕,爱既完全,就把惧怕除去。因为惧怕里着刑罚,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后来我发现,妈妈其实很沉溺于这种又痛又爽的爱。他自己清楚想要什么,子又贪吃,不是圆笨的手指还是新奇的小玩都难以满足。温存的时候,妈妈总是喜欢把整个人都沉进我怀里,喃喃说着喜欢我上热乎乎的活力。在床事这方面我总是听话的,次次依照他索取的时间开吃,只不过怎样结束总是我说了算。问过几次阴阜的疼痛有害吗?他也只是否认,实在被问得烦了就一瞪眼”你多摸摸就没害了!从前每年,每年都是这样的......“
洋洋的阳光洒进小院,我俩一起窝在他最爱的躺椅上,一睡就是一下午。从前我总是睡在妈妈怀里,如今妈妈把脑袋放进我怀里,可以自在地放出他两只圆圆的熊耳朵。妈妈任由我不轻不重地抚摸,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捉住我的手伸进睡宽松的筒,顺着膝盖,邀请我摸上去。
简单来说,我的妈妈是一只小熊。
每年我们都会共度除夕,这个秘密成为了我俩在年节期间挂在脸上心照不宣的笑容。
今年的冬雪盖住了院子里的不少东西,我边扫边计划着,除夕该怎样度过才算好好迎接属于妈妈的本命年?传闻里新年的烟花爆竹,都是为了驱赶年兽才有的习俗。我问妈妈会不会也像传记里的凶兽一样害怕这些,如果怕,等到除夕夜我带他去山里偷偷过。妈妈有些惊诧地看了我一眼,大声笑我幼稚,直到被我冰凉的双手偷偷伸进贴的棉衣囫囵摸了一遍,才轻着收敛了神色。
小院的房檐上曾经住了一窝喜鹊,入了冬已经飞走了,但妈妈给它们的窝还在。还有那些慢慢长高的花呀草呀,的藤曼也越爬越放肆。妈妈收藏了很多手工品,有些是自己早年旅游时买的,有些是拍戏时剧组送的,还有一些是他网上冲浪学来自己的。妈妈最爱其中一支竹编的小鸟,鸟儿没有脚,是靠着翅膀尾端的几条竹枝卡在架子上,随时一副要飞走的样子。为了不破坏这些妈妈用过心的小东西们,我挑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一片安全的落脚地,开始搭建烟花架子。
伴随着电视机里零点的钟声,烟花在天空上炸开,五颜六色的绚丽花朵让黑漆漆的天空都清晰起来,照亮了我们的脸庞。如同白昼般的光辉洒在他的眉间角,让本就白皙的肤色更是透出一层温玉一样的色彩。烟花只有寥寥几个瞬间,可我却久久回不过神,目光发直盯着他看。有好几只窜天猴不知怎的没窜上去,啪一下砸在我面前,溅起一片火星子。我想伸脚去踩,妈妈赶忙拽着我往后撤,“预想中呀,是妈妈和你一起弄这个的,都往上飞窜上去,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哦。”
他浅笑着看我,我忽然不敢叫他名字,不敢吻他。等到四周劈里啪啦的鞭炮声都渐渐落幕,空气中的硝烟味儿呛得妈妈直咳嗽,他眼睛眯成一条,笑着去拿水咙。我说今天可算是把明年上半年的烟火味儿都够了,烟就要少几支了喏?妈妈听后只是又抽出一支烟夹在指尖,眼睛盯着我手里的打火机不说话。乖乖凑上去点燃,他却只尝了一口就进了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