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完全支的姿态实在太缺失安全感，妈妈伸手扯着床单，还没使上力就被我掰开握在掌心。这下他是一点儿控制自己的办法都没了，象征挣扎了几下，被压严实了到最深的小口，浑一颤又高了一次，再也不敢乱动。

        妈妈，妈妈，我念着、想着，小时候妈妈很高大，能为我理一切。直到我上大学，开学时妈妈带我收拾宿舍，他想给我贴柜子里的纸，柜子太小又四方四正，质的东西没有固定实在难以平整地贴上去。妈妈尝试了几次还没成功，只好蔫巴巴的放弃，又抿着嘴把那些贴坏的半成品撕下来。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妈妈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也有不会的事，他也会有小孩子一样幼稚的时刻。

妈妈的注意力分给别人。但尝一尝妈妈，总是舍得的。

        一点点磨进内，肉吃到熟悉的东西，很快放弃无谓的抵抗，欢欣鼓舞地吞吃起来。年轻人莽撞的动作加上过分强烈的摩捣弄，抽插了几个来回妈妈就吃不消了，又想要嘴里又不清不楚喊着停，望蒸得妈妈睁不开眼，迷蒙间抓住我一只手臂，挨一下就咬我一口。

        顺着腰亲下去，妈妈的阴早就漉漉张开嘴，上牙咬了两下就抖着腰出不少汁。我就像寄生在妈妈上的贪吃鬼，恨不得把他每一寸肤都生吞下去。在入口轻轻打磨，一下又一下恶劣地摩蹭着阴，可怜的珠很快了起来，被碾来碾去，妈妈尖叫着夹，了一又一。

        “进来，宝宝，难受，已经可以了，别玩儿……”妈妈实在忍不住了，崩溃着求饶，腰也撑不住，垂着的眼尾爬上满满的情，眯眼叫着想要。

        我想带走的从不是他的糕点，也不是他照料的绿植，我只想把妈妈变小，揣进我口袋，永远和我在一起。

        原来妈妈如今已经小到可以裹在怀里，我握着他的手，吻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从一塌糊涂的里退出来，在被我咬红的双间。妈妈呜咽着不想理我，脸红像刚出炉的糕点。我闭眼去亲他满是汗水的肩蝴蝶骨，把和他贴在一起，紧密镶嵌的姿势终于让我感受到一点安心。

        我没什么节奏技巧，全凭蛮力一下下凿在口。妈妈粘腻的息声也掺杂了越来越多的哭腔，摇着想往前爬，我没给他休息调整的机会，只顾发这些年来他一手惯出的、不被世俗容忍的、已经疯涨到将他完全吞噬的望。

        我只好把他翻过来，背后位确实进得更深，快感让妈妈脑子一团糟，齿间只剩下黏糊糊的气音。跪姿太折腾他的腰，他喊两声疼我就舍不得，扶着膝盖让他趴下。腰往下塌了一半又被我捞回来，低咬住他的后颈磨牙，热的呼打在那一小块白的肉上，很快就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