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十七挨了这一掌,反而极其依恋似的把脸依偎地更近,在她的掌心磨蹭,眼睛眯成半圆月弧,好像在笑。
脂香腴的肉波,简直将她困死在望里。
叶十七默不吭声地当她的人形垫,用巾帕沾着热水帮她洗,她由着他摆弄,水舒缓,就这么在浴桶里睡着了。
察过他,以前只觉得他生的高大俊美,衣冠楚楚时,更有种说不清的上位者的压迫感,如同天上清辉水中明月,不容冒犯。
可这会儿他浑暴着,楚楚可怜地张着…就让人很想亵渎,很想冒犯。
她强忍下杀回他里大力鞭挞的冲动。
谁呀,好看吗。
两人交颈缠绵了一会。
这才消停。
六哥在他上抚,不知说了什么…
他抚上她蜷着的一只手,磨蹭到桶里逐渐有些冷了,才将人打横着抱了出来。
小六出来的时候,叶十七全都在过激的感中震颤,紧紧的咬了她好几口。
两人下床时都是一的黏腻。
最后是叶十七帮她口了出来。
真威猛我六哥,串子想,这波十七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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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没浪费,全饮进肚里。
要说也是麻子跟十七更亲近一些,串子吊儿郎当的,跟他这种整洁考究又沉默寡言的类型不太合得来。
又酸溜溜地吃起味,叶十七凭什么这么熟练啊。他是不是跟别人练过。
跑了一半又回,给他俩闩上了门。
她吃不消这只狐狸的缠劲来了一次又一次,结果他每次都眼睛亮晶晶得舍不得她走,上面下面的嘴都亲密缠咬着,盘丝里的妖一样极尽勾引。
小六,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句话听在叶十七耳朵里是夸奖,更是笃定了她很喜欢,九条尾巴都像要摇晃起来。狐狸有的时候太聪明了以至于有点笨,以为小六还想再来,又要往她上挨。
十七水红的嘴翕动了几下,求饶的模样真是神仙也不住,看起来是,太深了?也可能是,太多了不要了。
叶十七好像刚哭过一轮,脸颊浮红,鼻尖的小痣都透着水意。溜溜的心很柔顺地吞吐着,自己的尺寸傲人却不能使用,每每往深里吞一下就抖一抖,在小腹上弹出可怜的水渍。
吓得小六忙不迭地说不要了不要了。
那里立刻颤抖着吐出波浪,显然被疼爱得狠了,再也堵不住的爱从甬溢出,将间涂得到都是。
叶十七将她松松搂着,坐了一会儿,忍不住从发旋开始亲吻。
除了吃饭不刷碗、爱不关门这两点,没别的病。
串子先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是“啵叽”的水声,如同热水壶拧开了子,脸腾的红了。这才回过神来自己都偷看了些什么,脚下一就要往外跑。
轻轻地,她掌控着力。
小六搓着他,大不溜手,抓握不牢,抽的时候忍不住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低的时候,长睫垂着,姣花照水似的娴静,像个天仙,两颊却凹陷着,百般讨好地侍弄她,那个反差感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她气的扇了他一下。
得趣那确实是得趣了,初夜的验非常好,涂山家的媚术童子鸡都竖大拇指。
可每次她以为他已经餍足的时候,他又翘起了尖,拿泥泞的心一圈圈去磨她,把鼓胀的菇重新抿了回去。
你说小六?
就是感觉不像是她在干他,反而是被他拿屁强了。
奇怪的很,他收拾整洁,就又变成纯情小白花,小六提出来要一起洗澡,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一路啄到她耳边,轻轻地问。她当然没有回答。
小六把人是拖进木桶里,狐狸宽肩窄腰,用来当靠背很趁手。
叶十七草草收拾了一遍就出门烧水。
明明他腰都得拎不起来了,只能坐在她怀里挨。
眼看着叶十七在她下碾了花汁,零落成了尘泥,轻轻一碰就如涟漪一般,她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她一边享受一边心中感慨万千,回春堂的玟医师这下终于有了实经验了,对业务的理解新上了一个台阶,想必以后再治起不孕不育来会更得心应手。
小六当然忍住了,她又不是男人,贤者时间里面她说起这话格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