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在军中有晨练的习惯,正好那边有块空地,来看看能不能放些东西。”他信不信的,他总不会笨到说出我和他心知肚明的真相。
饭后去了军营,理完事务,已是晌午。在帅府陪大帅和吃饭,席间聊到了苏城有名的凤鸣楼,大帅夫人是个戏迷,在津城时就是戏楼里的常客,听闻老子新娶的姨太太是凤鸣楼的角儿,想让我介绍他们认识认识。
李健的母亲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成年后又嫁给了爱她的大帅。她看这世界惯是往好了想,甚至有些天真。“昌平和那些人到底是一家人,我去给他们个下威,让他们不敢欺负昌平。”
“原来如此,那大哥先去忙,我寻泰华有些事先走一步了。”泰华是张颂文院中的仆人。我点点不再多问,侧给他让路。看着他相较之前明显慌乱的脚步,我不由地笑了笑。看来张颂文不只是老子一个人的痛点,这趟家回来的值。
我坐到床边安静地看着他,情不自禁伸手悬在半空描摹他的眉眼。
我翻下床摸到他院中,深夜府里的人都睡了,今晚老爷子被六姨太装病骗去了她院里,倒是给了我扰张颂文的机会。他院里下人少,想是他谅人也太信得过这府里的人,竟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这让我翻窗进他房间更加轻而易举。
“是啊是啊,你爹还要和顾家打好关系,我这也算帮忙嘛。”
次日一早,我从张颂文的院里出来,回房的路上撞上了二弟顾昌正。他诧异地看了眼我后的路,那通向的只有九姨太的院落。我见他一瞬间失神,假装无意地理了理衣服,好奇地问他:“二弟,这一大早的去哪儿啊?”
我的名字,我猛然惊醒,发现这声音竟是这么耳熟。
傍晚军中无事,我早早回家。想去找张颂文到他院里被告知,这一整天老子都陪着他,这会儿正在鼎香楼吃饭呢。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莫名烦躁。迫不及待地想快点实施那个单方面的赌局。
“娘,你还不知昌平和他家中的关系啊,就别给他添乱了。”
早饭时,张颂文又称病不来,老爷子也担心得吃不下饭,叫后厨了些药膳亲自给人送去院里。看着几个太太一个个跟咽了苍蝇似地脸色,我一顿饭吃得十分愉快。
我俯凑到他耳边:“母亲,小妈,我们来打个赌吧,赌他会不会为了利益丢弃你。”
前天在花房我就发现他眠深不易惊醒。今天我倒没什么大逆不的想法,只是突然很想看看他。自我在花房咬了他,他就开始躲我,甚至在昨日为我办的家宴上都不曾现,花房也两日不去了。真是小心眼,不过使小子的模样还怪可爱的。
“啊,我,我正要问大哥呢,怎会从这个方向……”
好乖,他无意识地嘟起嘴,孩子似地蜷缩着。
我听得心里一,李健和大帅也被她给逗笑:“好好,为夫多谢夫人替我考虑了。”看着她我就想起我娘,她也是这样用善意看待这世界,无论是负心人还是毒妇,无论那些人了什么,她都会因为是家人而选择原谅。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呢?嫁给一个老子,一个无情之人。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好,就会一直对你好吗?
“张颂文……”是他的声音,我最看不起的禁的声音。
他们回来时我正在院中耍剑,顾史来禀报我。我甩手将剑刺入不远的树上。“簌簌”一阵响,震落了满地树叶。
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坐到张颂文房间的屋上时,他和老子正情到时
“少帅这话说的,不过是介绍认识而已,伯母的要求,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