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默默地瞥了一眼就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X先生,您来了。”女人对XX的态度很恭敬,她强打着神给他们说明了死者的份,随后将他们带到二楼的一间卧室前。死者是女人的丈夫,今天凌晨突发脑溢血还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断气了。女人可能是不愿面对爱人冰冷的尸,将他们送到后就离开了。
当XX打开门铺面而来一烈腥味差点让何蓝不上气,和明心锤子上沾染的颜料气味很像,只是味要烈得多。可当他看过卧室的全貌后并没有在里面发现半点颜料的痕迹,相反房间很整洁。中间的大床上躺着男人的尸,男人穿着睡衣平躺在床上,面容祥和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是何蓝第一次面对尸,他有些无措地看了眼一旁的XX,只见他平时温和的脸此刻十分阴沉,像是看垃圾一样用冰冷的眼神审视着床上的男人:“阿蓝,我们开始吧,快点结束好早点回家。”他的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寒意。这样的XX比发疯的他还让何蓝觉得可怕,他听话地点点,将黑箱子放在地上听从男人的指挥拿出一件件工。
当何蓝将最后一双袜子递给XX时,他抬的瞬间险些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跌坐在地上――穿着寿衣的男人依旧安稳地平躺在床上,可他的床边却站着一个浑是红色颜料的人,他穿着和死者相同的睡衣,不知被什么东西锤烂。后脑凹下去,盖骨被锤得稀碎,白色的脑浆混着鲜红的颜料从他的里出,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珠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正顺着红白掺杂的粘稠他面目全非的脸上慢慢落。
这场面刺激得何蓝一阵疼,他突然感到一强烈的违和感。男人上的颜料和明心锤子上的颜料在他脑海中交替闪回,可他不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XX…你,你看那是什么!”何蓝一把抓住XX的胳臂整个人贴到XX上,他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XX被何蓝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反应惊到,他顺着何蓝手指的方向看去随后疑惑地皱起了眉――那里什么都没有。“阿蓝,你看到了什么?”他并没有因何蓝一惊一乍的举动生气,而是温柔地询问到。
何蓝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镇定的XX:“你没有看到吗,那里站着一个被砸烂了的人呐!”而当他再度看向那里时那个恐怖的人影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