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这场独角戏的何蓝还没从制作玩偶的恐惧中走出来,就又被男人突然的发疯吓了一。汲取教训现在他好了平静过后又会有恐怖事情发生的准备。
等房间内恢复安静XX坐回到沙发,上笼罩上了一层阴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蓝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这么过了很久他才动蹲到何蓝前,将何蓝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何蓝的脸。
三个娃娃瞪着三双无机质的黑眼珠,里面映照出男人抓狂的模样。但没过多久他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没了电的人偶手和失去了支撑的动力顿时垂了下去。随着男人静止整个地下室再度陷入诡异的沉默。
他又指向第二个娃娃:“你是妹妹!”
等到第三个娃娃,他稍微想了想:“你就是最小的妹妹吧!”
“啊,我找到了!”男人发出一声感叹,“原来还有人在啊!”
“好开心,又有新成员了呢!”男人开心地鼓掌。
男人抱着娃娃转圈,一圈又一圈地旋转,血红色的裙摆在空中绽放。他像个开心的女孩一样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可地下室里只有一只坏了嗓子的公鸭在疯笑。
“……”他张了张嘴言又止。
何蓝感觉自己的寒立起,他几乎不敢呼。
“为了欢迎新成员我们来玩家家酒吧!”说完他停顿了片刻像是在等三个娃娃回答他。
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思考,时不时伸手抓挠上的假发。
何蓝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梦的场景十分单一。一个漆黑的地下室,里面摆了许多玩偶娃娃。玩偶娃娃有大有小,大的型和六七岁的小孩差不多,小的则和刚出生的婴儿相像。它们长相各异,但无一例外都透着一诡异的美丽。
何蓝以上帝视角观看了一个娃娃的诞生,那场面让他几度想要呕吐。但他似乎只有灵,神经反并没有作用于他的肉。
看不清脸的男人,吊带红裙裹住他干瘪的,黑色假发罩住了他稀疏的发。他抱起好的娃娃笑得像个拿到礼物的孩童,天真烂漫里又有那么一丝残忍。
小明心两天捶死一个人,三天湮灭一只鬼,这个频率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
斧子,砍刀,沸腾的煮锅。针线,布料,包裹合入棉花。
本没有反应的时间,男人的脸乘以十倍在何蓝眼前放大。如果何蓝的真的存在在这个空间的话,那么男人的脸应该已经贴在了何蓝的脸上。此刻他也终于看清了男人的长相。熟悉的五观因疯狂而扭曲,锤子捶过痕迹依旧存在,这张破烂不堪的脸分明就是他刚刚见到的那个死者!
“我以后会注意的。”明心丢下一句生的话看也不看XX一眼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他指着大娃娃说:“你是姐姐!”
“又被他们抓到了?”可XX喊住了他。XX的声音依旧温柔,看向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溺。往常明心冷的心可能会有那么一丝化,可今天他说不出来心里的感受。像是发现了蜜糖里包裹的其实毒药,但他又贪恋蜜糖的甜蜜。
份分完毕,可茶话会并未开始。男人左右看了看,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可是谁来当爸爸呢?”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男人缓缓抬起,看不清五观的脸微微扬起,一种狂热的喜悦从他的发丝孔中散发出来。何蓝突然感到脊背发凉,他怎么感觉男人正在盯着天花板看,而他自己的视角好像就是在……
“那就由你来当爸爸吧!”
“谁来当爸爸呢,怎么能没有爸爸呢?”疑惑的低语逐渐变得急躁,上的假发被抓乱,男人的脸因激动而变得通红,“不可以没有爸爸啊!”
最后他指向了自己:“那我就是妈妈了!”
周知非走后,明心还没从猫的状态中走出来。他下意识抬手一样了一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拾起地上的锤子就想追出去。
最后他们停在一个小桌旁。小桌布置得十分致像是在办一场茶话会。美的点心,冒着热气的热可可,白色小凳上摆了大小两个娃娃。男人将怀中的娃娃放在它们中间后,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