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推开房门,止不住皱起了眉tou,扑鼻而来的nong1郁酒气令他感到生理不适。
昔日高傲乖张的第六席此时坐在成堆的空酒瓶里,真不敢想象已经喝了多少。散兵手握酒瓶还在昂tou不要命似的酗酒,自从得知那个人类的死讯后,他就暂停了一切工作,天天躲在房间里仅靠酒jing1麻痹自己,好像唯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多托雷走到这个醉烂的酒鬼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作势要摔在地上,散兵见状摇摇晃晃着站起来:“我要喝……还给我……”
“斯卡拉姆齐,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多托雷一把扯过散兵的tou发冷声斥责:“不过是一个手下死了,你却像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居然自甘堕落成这样,太让我失望了。”
散兵闻言毫无反应,歪歪tou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如同小鹿般迷蒙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多托雷,而后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上扬lou出一个纯粹的笑容。
随即多托雷感受到有个柔ruan冰凉的东西覆上了他的chun,红色的瞳孔急骤收缩。
斯卡拉姆齐吻了他。
一个笨拙又带有酒味的吻却让第二席猝不及防,他猛的推开散兵,将gen本没有意识的人偶扔到床上,声音里罕见掺杂着羞恼:“你知dao你在zuo什么吗?”
人偶慢慢转过shen,神志不清的向多托雷伸出双手,语无lun次重复dao:“抱抱我……你抱抱我……”散兵抽噎着乞求多托雷能给他一个怀抱,可怜兮兮的模样很难让人不心生怜爱。
“这可是你自找的。”多托雷冷然说dao,随即他脱下外套扔在一旁,欺shen而上顺手扒下了散兵的ku子。
他拉开散兵的tuigen,炙热的xingqi一插到底而后连genba出,反反复复cao2干起了人偶的雌xue,毫不怜惜地大力撞击xuedao深chu1。
“啊!啊……嗯……”散兵涣散的瞳孔望着shen上的人,双手紧紧搂住多托雷的脖颈,浪叫止不住从薄chun倾泻而出:“嗯…嗯啊!呜……”
多托雷忍不住皱起了眉,shen下的酒鬼醉成了一滩泥,过重的酒气让常年与福尔ma林打交dao的他十分难受,更何况博士洁癖一向严重,即便人偶的xue肉牢牢xi附着他的xingqi,但他并没有因此感到畅快,现在的斯卡拉姆齐让他毫无征服yu。
“嗯嗯……”散兵的shenti随着多托雷的插抽起伏,他闭上眼低声嘟哝着断断续续的话语。斯卡拉姆齐在说什么呢?多托雷微微倾shen,却在听见他嘴里的碎语后骤然停下了动作。
“沃lun……”“嗯啊…沃lun…沃lun……”人偶一边承受多托雷的cao2干,一边念叨着那已逝之人的名字,没有什么比这更能羞辱多托雷的了。
散兵感受到冰冷的手指覆上了他的脖子,愈发收紧,红瞳的怒火像是要把他dong穿,人偶抓住那掐住他嗓hou的手,吃痛出声:“呃…沃lun,痛。”
“给我看清楚是谁在cao2你。”
什么啊……跟他zuo这种事的除了沃lun还能有谁嘛,他在说什么呢?散兵醉到无法思考的脑袋终于明清了一点,视线逐渐有了聚焦,最后照映出多托雷的shen影。
看清眼前的人后,刚刚还沉浸在情yu里的人偶一下子坠入冰窖,眼神瞬间毫无神采,散兵苦涩地勾起chun角,满是遗憾地叹息:“原来是你啊。”
“是你自己主动凑上来的。”多托雷嗤笑起shen下的人偶,却又好像在嗤笑自己,人偶甚至连半点注意力都不愿意分给他,那个柔情的亲吻也不过是他从一个死人那占来的便宜,酒味的香甜还残留在多托雷的嘴角,却又讽刺至极。刚刚一瞬间,他居然还以为散兵开窍了,真是笑话。怒火不断上蹿,多托雷止不住加重穿刺人偶的女xue。
“沃lun早就死了,是我害死了他……”散兵一遍一遍地对自己重复着,如同一ju死尸般任凭多托雷蹂躏,就算多托雷使用前所未有的暴力nue待他的雌xue,他也只是一声不吭扭开tou,连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此刻相比他jing1神上的伤痛,肉ti这点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便是如此,散兵空dong的目光驻留于天花板,他的灵魂仿佛被抽离出躯ti,审视着这副空壳不停斥骂dao:“那个人类因为你死去了,你连他的尸骨都找不到,都怪你……哪怕你多留心一点都不会是这种结果,你的愚蠢害死了一个爱你的人,你不pei得到任何人的爱……”
不pei得到任何人的爱吗?人偶的shenti如一叶扁舟随着多托雷的撞击颠簸,他生锈的脑袋里渐渐闪过了许多破碎画面,有时是稻妻的神明拂去他的泪水,发出一声失望的轻叹。有时是丹羽笑着向他点点tou,最后却不知所踪。有时是踏備砂的孩童倒在血泊中,了无生气。而最后是,沃lun在暴风雪里越走越远,散兵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背影消散在白茫茫的雾气中。
“啪嗒 啪嗒”多托雷顿住了动作,他感受到温热的水珠打shi了他的手背,shen下的人偶蜷缩起shenti无助地抽泣,他听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