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散兵深深气,他舍弃自尊颤抖着乞求:“放开我,我…我想上厕所……”
还来不及躲避,人偶就被男人揽住腰翻过,散兵一脸茫然地趴在多托雷的上,这家伙又要干什么?
但多托雷三番四次地提及他和人类纠缠不休的事,还是让散兵心生疑惑,要说惩罚,前几次还不够吗?以这家伙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冷淡格,对他的私事显然有些过于上心了,而且他刚刚在多托雷的话语中,居然莫名品出了一丝…嫉妒?
熟悉的痛麻感再次袭来,尚在不应期的人偶本承受不了,他开始试图挣开镣铐,顺便哭着质问男人:“混……你为什么要这么?!呜……!”
愈发强烈的电打断了人偶的思绪,散兵的膛不停欺负,苍白的面庞被汗水浸,又一下猛烈的电击,私堆积的快感再次将他推向巅峰,“唔……”散兵眼前一白光,陷入抽搐,水不受控地又一次从女淌出,这次连他的阴都被刺激到出了不少白浊。
狭窄至极的本不适合被进入,被导一寸寸撑开入的过程如撕扯神经,导一戳到底,明晰的痛楚和酸胀感激得散兵差点高,人偶再也无法绷住,他忍受着莫大的羞辱,不受控地了出来。
荒唐的猜想不攻而破,也是,这种铁石心的王八怎么可能对谁产生情感,散兵用四碎的息说:“哈,也对……你这畜生要是喜欢上谁,那人肯定会恶心到呕吐不止吧……”
“两次。”笔在记录板上划过。多托雷上位者的姿态令人偶愤怒不已,而后他又听见带有玩弄意味的嗓音:“你似乎又在胡思乱想了,斯卡拉姆齐。”是啊,多托雷完全能看穿他在想什么:“别擅自揣测我的心思,我的东西跑去和脏东西混在一起,我当然有权进行惩罚。”
膀胱的酸胀感渐渐消失,最后一滴也完了,人偶的占据了一半的袋子。他就这样在多托雷的目光下结束了排,实验室里一时寂静无比,唯有散兵细不可闻的抽噎声,多托雷清楚人偶的自尊心在遭受折辱。
泛着泪花的紫眸恶狠狠瞪向他,散兵咬牙切齿:“他都死了……你居然还跟一个死人较劲……”被戳中痛的人偶气恼至极,都什么时候了,多托雷这混账居然还在惦记这种事情?!
一个无比荒唐的猜想让散兵忽然凝固――多托雷是不是喜欢他?
只见多托雷高扬起手掌,而后落下――“啪!”清脆一声,人偶白暂的肉瞬间出现了红嫣的掌印
博士掐住导,缓缓将他拖出人偶的阴,而后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拿出纸张干净人偶阴的端后,他忽然按下手术台的按钮解开了人偶的束缚。
他看见多托雷拿出一个连接着导的袋子,将导对准散兵的,随后一点点推进人偶的阴。“好痛!!”散兵瞳孔骤然缩紧。
伴随着他的哭叫,女再次收缩痉挛,“噗嘶”溅出的淫让人偶羞愤死。
短暂的静默让散兵莫名恐惧,他听见多托雷在低笑,不详的预感涌上心,人偶感到一个形的冰冷物抵上了阴口,而后被男人整个推进去。多托雷用残忍又愉悦的口吻说:“看来惩罚的力度还是不够,人类发明的这件东西还算有趣,好好享受吧,斯卡拉姆齐。”
可散兵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嘲讽了,人偶感受到内的膀胱愈发酸涨,电在他的阴与肉上不断穿刺,而肉里的假阳还在无止无休撞他的感点,一切都在激化他排的望,那意即将倾泻而出,散兵青紫的双止不住发抖,他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上的人:“多托雷…我……”
散兵意外地望向他,却又听见多托雷充满玩味的声音:“你说,人类通常会怎么惩罚床的孩子呢?”“你……你想什么?”
“哈哈……”男人愉快的笑声令人偶感到绝望,多托雷俯凝视着他:“那就在这里吧。”
“三次。”多托雷边记录着还嘲弄起他:“连这种东西都能让你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说你是婊子倒也没错。”
“等……!”话音刚落,多托雷一下子将假阳的振动频率调到了最大,散兵尖叫着向后仰,这东西在疯狂攻击他的女深,假阳高频又快速地弄着他的感点,猛烈又毫无章法的震动让人偶本招架不住,庞大的酥爽感被药物几倍放大,散兵绷紧了四肢带着哭腔呻:“拿出去……嗯啊……不要…不要!”
在记录他高的次数吗?散兵忽然明白了多托雷让他喝这么多水的用意――保证他在实验中能接连不断地高。
多托雷加大了电,一下子把还在负隅顽抗的人偶电到脱力,他冷声:“你是不是以为,你和那个人类偷情的事就此翻篇了?我的记可没这么差。”
人偶像一受惊小鹿的模样让多托雷很是满意,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人偶的雌,说:“继续。”
淡黄色的腥臊哗啦啦导入子,透明的袋子被一点点灌满,散兵用力咬住下不愿吭声,他在最讨厌的人面前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