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还以为你会有点骨气呢。”散兵终究还是将腰腹向上提起,氧气终于重新回到沃的鼻腔,他大口大口贪婪地呼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散兵则从男人上站了起来,褪至小肚的黑色短被提回腰际,他尝试压下耳那抹不易察觉的绯红,仿佛无事发生。
一击连一击,散兵肆意倾泻自己的怒火,但是就在人偶再次高举起手时,他的目光忽然被沃下的突兀引,那肉居然在他不分轻重的鞭刑下慢慢立了起来――这家伙了?
散兵抬手又接连挥出几鞭,继续抽打在沃肩的伤口上,血花四溅伴随着火辣的痛楚,男人垂着脑袋发出几声闷哼,却始终一言不发。
散兵在心中冷笑,真是个贪生怕死的窝废,为了活下去,居然真的在讨好被他背弃的对象,人偶裹挟着愤怒更为暴地在男人脸上重重压下,厚的口、丰腴的肉将沃的鼻尖与嘴裹得密不透风,夺走了男人能呼到的所有空气。
可只要他深爱之人所给予的,即便是彻骨的疼痛也能化作欢愉,所以散兵拿鞭子抽打他时,反而激起了男人那埋藏于心底的、无法言喻的望。
散兵盯着被束缚的青年一字一顿:“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我解释清楚,那封信以及你的逃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事情?”
“我还有事忙,今天暂时到这里,不过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你在地狱里生活,好好享受背叛我的代价吧。”
“没有,我只是讨厌你而已。”
话还没说完,男人便被破风而来的一击鞭抽得噤声,散兵并没有留情,一下子就把他的肩膀抽得开肉绽,堇色火焰在眼瞳中跃动:“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还未绽放的喜悦瞬间在人偶脸上凝固,沃紧接着说:“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你?因为我演的太好了?居然让堂堂执行官都沦陷……”
散兵冷哼一声:“看够了?”说罢他便直接朝着男人的脸往下坐――“唔!”沃的脸突然被散兵的肉一整个裹住,热的下直直贴着嘴,散兵居高临下命令:“。”
岔开站在他侧,他缓缓将子脱下,脚顺着大一路褪至小,熟悉的浅红肉就这么直撞进了男人的视野中,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沃有些挪不开目光。
“看来你还真是条贱骨。”散兵拉直了鞭,从椅子上起,缓步走到男人跟前,他提起脚跟,鞋底在沃的上用劲摩,像是要把他的命子活生生踩断,没轻没重的力让男人不禁紧皱眉,刚刚如此酷刑都没有让他像此刻般窘迫。
少年坐在椅子上晃悠小,指节漫不经心地在黑色鞭上动,革凉凉的感穿透掌心,而沃一丝不挂地跪在他面前。
哪怕唯有痛苦与侮辱,哪怕散
男人将脸向下蹭了蹭,鼻尖直直按压在人偶的阴上,散兵不自觉地绷紧了子,他感觉到男人的顺从地在阴里抽插,急促的呼打在他的会阴上,本是羞辱意味的刑罚却带上了暧昧的淫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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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可笑,人偶昨晚了一个梦,一个荒谬至极的美梦,他居然和这个人类在陌生的国度有了家,如同恋人般过着平凡而幸福的日子。可睁开眼后,残酷的现实击碎了一切,在他梦中和他耳鬓厮磨的人,只不过是个虚伪的骗子。
“呼…唔……”整个肉都贴了上来,男人只能只能看到散兵因为仰而显得格外明显的下颚线,一个清晰而优美的弧度。肉温,还随着他上司的摆动在他的上前后磨蹭着,散兵一面用女在男人的面颊上摩,一面嘲讽:“我想想?你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啊…应该是羞愤死?不过这当然还不够,你还得伺候你最痛恨的人呢。”人偶说着又颇为恶劣地用力往下坐,促:“快点,除非你想要被我抽剥。”
第二天
良久的静默。散兵看见沃的在轻颤着似乎就要开口,他脸上闪过一抹无法自控的欣喜,这家伙果然有什么事要解释吧?!
沃被散兵的私坐得有些发闷,一时半会呼不过来,可男人还是艰难伸出尖,一下一下挑起阴,他勾一下,便能感受到骑在脸上的人偶在轻微颤抖,散兵强忍着下的酥故作镇静,同男人暗暗较劲,他可是在报复这耍他的混,绝不能失态。
这就是大人自认为羞辱他的方式……沃在心里苦笑,毕竟没有什么能比被最憎恨的人骑在脸上更侮辱人的吧?
“唔…唔!”他欣赏起下的男人涨红了脸,被压着面令他本无法呼,窒息的痛苦令他忍不住痉挛,可就算是这样,沃也没有一点要反抗或是求饶的意思,散兵顿觉无聊,就连这样毫无尊严的死法也无所谓吗?
可散兵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沃曾经无微不至的关怀不过是为了报复他的逢场作戏,少年的目光在牢牢锁定在男人的面,细细观察每一丝微表情,试图抓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