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享受着被紧紧夹着的快感。
你看出了他的异样,起伏的动作慢了一些,前倾,浑圆的肉落在张郃的上,随着动作,在他上蹭过,刺激得凸起。
你放缓了嗓音,问他:“怎么了?”
张郃摇摇,明明眼泪都沁出来了,挂在眼角,顺着太阳落到床上,他说:“没、没事……只是太快乐了……殿下……太快乐了……”
你不再动作,抬手摸去了他的眼泪,又凑上去,吻落在他下巴上。
“不要哭。”密密麻麻的吻从下巴开始,覆盖住了每一寸肌肤,落在疤痕上的时候,安抚般多亲了亲。
吻到他的时候,停留下来,戏弄般用力了一下,成功地听见张郃不自觉地起上半一声。
勾的你夹紧了小。
不要哭。张郃听着,却越想哭。
他曾经在别人眼里就是条狗,哭天喊地,谁也不会在意,尽伤痕累累,血了满地。
谁在意?
没人在意,没人会安抚他,没人会像这样,一寸又一寸地吻过他的疤痕。
春梦也让他不要哭了。
不要再哭了!真的很吵!一条狗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那时候的他虚弱地倒在地上,被春梦踹了一脚,又看着春梦嫌弃地甩了甩脚上的脏污,走远了。
可是不一样……
上人是不一样的。他被捆住双手高高举起,却不是屈辱的。充满着情,还在柔的地方。
被安抚着……被怜惜着……是他一次验到的。
张郃咬着下不让哭声出,眼泪了满脸,目光却死死盯着你,生怕你走远了。
你叹了口气,挪了一下位置,挪到张郃上方。落了一些,空隙的地方出淫,滴到他的位置,只留了在里面。
你低下细细地吻他的泪,又落在他上。
被他张开口,尖掠夺般探入你口中。
用尖在你口中侵略,却像个莽撞的小孩,不得要领。
你安抚般撩开他的乱发,手摸着他的脸颊,带着他的在口中游离。
水声啧啧作响,他渐渐沉溺其中,不再哭,下望却愈发胀痛,没忍住腰,想要重新回去。
你亲够了,总算直起上半,挪回原先的位置,重重地坐下。
又气势汹汹地在他上仰着起起伏伏,长发挠在他大上。
你的手还轻轻按着他的腰,到他腰间刺青的时候,摸了摸,感受到他颤栗一下,又摸了摸。
“殿下……”他声音哀求。
“会痛吗?”
“不……”他点又摇。很难说是种什么感受,密密麻麻的瘙,又带着情蔓延全。又痛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