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枪上阵,甩着壮狰狞的鸡巴将这个像主动送上门找的货按在地上轮灌播种。
然而这几个男人似乎约定好了,仅仅是抱着他让他幕天席地地袒、在回程的一路上用手指淫弄他的和密,却始终不肯填满他下面的两张小嘴。
黄少天就这么托举着他一路往回走,明明下的肉棒早已高高起,正隔着衣袍散发着令人渴求的热度,可就是没法吃到嘴里;哪怕叶修努力让向下坠,黄少天也会掂着他将他抛回原来的高度,在他因失重而惊叫时笑嘻嘻地让他小点儿声,免得被路过的弟子发现。
他们已经离开了秘境,正朝蓝溪阁的议事堂走去,据说其他寄存过雪莲花的门派的掌门长老也都到齐了,正等着审问胆敢偷花的小贼。
王杰希抬手招来几藤蔓,让它们扭曲盘绕成男人的形状,端的伞形微微内勾,还有特意留出的一点模仿孔隙的孔窍,正往外渗着淡绿色的植物汁。他用抵在叶修的后入口,稍微戳了两下就让在情主导下主动张合的小口慢慢住,温顺地让异物一点点侵入其中。
整没入后,王杰希松开手,单手掐诀,纯的木系灵纵着那藤蔓阳,让它飞快转动起来,一上一下地飞快抽插起绞紧假鸡巴的眼。
深翠色的藤蔓与点缀着淡红指痕的丰满雪对比强烈,抽插间带出的透明汁水溅了一路,还有的是从前面未受刺激的花里出来的。其实喻文州早已撑开了结界,外界看不到他们的影,更听不到满脸痴态的青年的诱人呻,但叶修自己不知。
他只以为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在大庭广众下发,后还紧紧咬着一死物成的阳不放,前粉的小鸡巴起一次又一次。偶尔行过他们旁的蓝溪阁门生、或路过的讲经堂中某个侧看向窗外飞鸟的弟子,都让叶修有种自己正被人视的错觉,心中的羞耻被强势的情毒吞没得不剩几分,全转化成了施加于上的快感。
“呜……不要、不要这个了……拿出去……”叶修呜呜哭着哀求,那东西仅靠灵力控,不知疲倦地着淫的小嘴,反衬得前方肉孔愈发空虚。
“拿出去也可以,你先说,有人玩儿过你的吗?”王杰希问。
“有、有的,呜……桌子玩儿过……”叶修被区区一死物干得泪水汗水了满脸,抽噎着回答,“老魏和……和方锐……用手……呃啊啊停、不、不要……小、小安……也看过……给我检查……帕子得好,想水呜呜……”
黄少天感慨:“,这他娘的到家了!这货的就是为了给男人干才长出来的吧?我都怀疑是魏老大提前告诉他藏经楼的防贼机关,他自己故意送上门想多个能挨!”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尤其是等在议事堂中很多倾慕叶修多年,却始终无法在私交上更进一步的那些长老。
各大门派的掌权人此时剥离了外界的光环,就像一群面对心上人的小子,还有人看着叶修扭着雪白胴发的模样悄悄红了耳。他们团团包围了议事堂中央叶修和抱着他的男人,看着赤的青年被放在地上后,自己主动屈起双出私,修长漂亮的双手胡乱抚摸着端残留白的男和泛滥成灾的女官。
一路上都没被满足的花比已经撑开后更加难受,叶修大口地息着,眼前时不时地发黑,那是中情毒后却没被满足的症状。他的指尖不知不觉间在满屋子人的注视下掰开厚的肉探进柔的隙,俊秀的脸上一片,在黄少天喋喋不休的提醒下,满脸淫态地说出请求大家一起用鸡巴满足他烂他的荤话。
“够劲儿。”义斩的客座长老孙哲平了下,伸手了下叶修一侧鼓胀的小包,“这里有水?”
“应该有吧?我都听到水声了。”雷霆掌门肖时钦通机关暗,一双耳朵何其灵,却用在了这等上不了大雅之堂的小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