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不懂：“但叶秋只有一个啊？　”

        第二赛季。

        王杰希不解。

        张佳乐踮脚隔着喻文州的肩膀看他的笔记，摸了摸下巴，思索：“不错不错，裙子可以再短一点儿，不是只有走感路线才能用短裙。　”

        他一下子激动了，正要甩开魏琛的胳膊追过去，就听到魏琛继续说：“现在你看他，回答一个问题——可爱和感你选哪个？　”

        孙哲平不屑：“小孩子才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

        而被亲哥偷走份证的叶秋每天都要打好几个嚏，一度以为自己患了鼻炎。

        不远不近跟在他后的孙哲平翻了个白眼。

        但是叶秋......　真的好白啊！　也长，穿这种小短裙肯定会显得更长了吧？

        据说这是从第一赛季传下来的、荣耀联盟最大的哲学问题（因为没有第二个）。

        “那个就是。”　魏琛给他指了指，拽住要冲过去的张佳乐，让他先回答问题，“来吧，可爱和感，你们选一个！　老子要跟方世镜证明，感才是最的！　”

        嗯，下了赛场的叶秋确实很可爱，点烟时手指一拢弯出的弧度也很感......

        但凡他们再多说一句，这个110就播出去了。

        他用可爱与感叶秋的无解难题祸害完全联盟后，还要祸害自己的后辈，勾着黄少天的肩膀，叼着支没点燃的烟，用下巴指了指不远正跟韩文清说话的叶修：“小子，你看到那位了吗？　”

        半个小时前在赛场上被一叶之秋教人的微草小队长有些郁闷，短暂忘记了昨晚梦里的激情，扣上帽子准备出去尝试一下垃圾食品。

        然而说这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浮现出的是去年夏天叶修穿着的红色兔T恤，衬着细细白白的手臂和长，可爱得让人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黄少天瞥了一眼：“看到了，谁啊？　”

        王杰希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对面就是一家M记，于是点了餐后在窗边坐下，一抬就能看到叶修的侧脸。

以忽略，于是迅速制作了下赛季霸图对战嘉世时的应援牌。

        “叶秋？　谁在说叶秋？　“张佳乐耳朵捕捉到关键字，火速凑过来，发出灵魂三连，”叶秋在哪？　你见过叶秋吗？　叶秋长什么样？　”

        黄少天：“............???　”

        恰巧，叶修正跟孙哲平在场馆外的人工湖边偷摸抽烟，靠在栏杆上一人一分支，鬼鬼祟祟跟贼似的——没办法，嘉世战队以副队长吴雪峰为首，上到老板下到保洁阿姨都反对他们青葱水的小队长抽烟，被逮到就是一顿长篇大论的健康教育。

        喻文州很懂地画了条线，把裙子改成了堪堪遮住的齐哔短裙。

        “不。”　孙哲平竖起一手指摇了摇，“今天给他穿可爱的，明天让他穿感的，一个人可以打扮出多种风格，懂？　”

        “看什么呢？”　有人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打断了王杰希的思路。

        “懂了。”　喻文州点，顺手在记录的一叶之秋作习惯旁边画了个小草图，为叶修设计了一套可爱的猫耳女仆装。

        喻文州举着笔记本写写画画，若有所思：“两个结合一下？　”

        为什么都是同龄人，这个手残却能如此自然地入成人话题的讨论里？

        一轮常规赛结束，王杰希坐在微草休息室里，在脑中复盘刚刚的比赛，复着复着心就飞了。

        魏琛自己淋过雨，也要撕掉别人的伞。

        他咬了下滤嘴，给问题加上一点补充条件：“详细点儿，可爱款的叶秋和感款的叶秋，你们选哪个？　”

        来找叶修的吴雪峰站在他们后，眼镜反光，笑容温和地举起手机。

        “！！！”　黄少天整个脑袋都转了过去。

        他这赛季从林杰手中接任队长，林杰教了他很多，他学得很快，却始终理解不了对方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个问题——可爱款的叶秋和感款的叶秋，你喜欢哪个？

        没想到吊车尾画的叶秋这么好看，今天就不叫他吊车尾好了。

        “孺子可教也。”　孙哲平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觉得这届后辈未来可期。

        不是可爱的还是感的，不都是叶秋吗？

        魏......　叶琛同志并不知，自己无心的一句话，成了霸图粉未来数年经久传的口号。

        你踏在说什么东西？

        第三赛季。

        “可爱和感？　这什么选择题？　“张佳乐一雾水，回场外求助，”大孙，你怎么选？　”

        黄少天瞳孔地震。

        王杰希回，看到了杨聪。

        “叶秋！”

        他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