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去侧面,他走的时候下摆散开出来的大肯定更好看,你看老林,眼睛都挪不开了。”方锐同样用气声回。
叶修双目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楼下的门铃不疾不徐地叮咚作响,他侧看向大敞的房门,好半天才想起来昨晚洗澡时发现浴室水龙漏水叫了修理工,对方回复说今天中午之前到。
之前还在想一辈子靠着这些小玩也就过去了,可现
大概是能让他爽死在床上的程度。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叶修正爽得双发抖,被最强档的震动送上了第二轮高。他雪白的泛起淡淡的浅粉,在床上几乎要扭出花来,好半天才安静下来;花和后出的淫汁把整张床的床单都彻底打,说不定连下面的褥子和床垫都染上了货发浪的甜味儿。
。前中后三同时高,叶修独自一人嗯嗯啊啊叫得又又媚,痉挛着,圆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全都渗着薄汗,时而放松时而起,难耐地在铺着灰色床单、已经有一半被汁水浸的大床上扭动。
“学长这屁绝了,怎么走一步就颤一下?”张佳乐跟方锐小声咬耳朵。
他们都算叶修大学时的学弟,学长不认识他们,他们可认识学长,甚至无数次躲在浴室或者卫生间对着学长的照片。这回是孙哲平仗着物业公司老板的份,带截胡冒充修理工,其他人才有机会跟来见一见这个毕业后就被家里绑去结婚、从此几乎不再出现在人前的学长。
光是冲击口的快感就爽得叶修半天提不起力气自己,他本不敢想象那些小黄书小电影里描述的进子会有多爽。
从第一波高中回过神后,叶修绵绵地窝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后,直接把两颗和按摩棒的震动调到最大。他握着按摩棒底端狠狠用力,比成年男更更长的假鸡巴没入大半,撞到张开一条小吐水的口,居然还剩一小段在外面。
前面孙哲平和林敬言象征问了些关于水龙的问题,叶修正回答,没听到他们关于自己材的小声讨论,但他察觉到了周围男人有意无意往他和下偷瞄的视线。
叶修让他们进来,转带他们往水龙坏掉的浴室走去。跟在他旁后的男人们一个个视线都没法从他上下来,只见半个巴掌宽的腰带一勒,就衬出纤细的腰肢、以及下面几乎比腰宽出三分之一的丰满美。
叶修大口息着,视野中一片雪花似的斑点,不知过了几分钟,颤抖的终于下来,高的余韵让他双颊泛红、四肢无力,把按摩棒从里出来都了好几下才成功。失去堵的烂小顿时像开闸的水库,洪般排出甜的淫水,将已经被染成深灰色的床单弄得更脏更乱。
以孙哲平为首的几人在铁门外等了好半天,才等到主人来开门。大夏天三十多度的高温,几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可一进门见到面颊红、全上下弥漫着情气息的青年,下的肉棒顿时热得比中午的地表温度还高。
一见面才发现,曾经大学里神采飞扬的学长,已经变成了被充分滋过的人妻。他们不知叶修从来没真正吃过男人的,只觉得这个已经发了还敢来给外人开门、上裹着的黑色丝绸睡袍连凸起的尖都遮不住的双人浪得不行,眼角眉梢的红晕仿佛都写着“请来我”。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叶修关上按摩棒和的开关,着手脚从漉漉的大床上爬起来。
在男人们不加掩饰的视中,叶修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里分出黏腻的汁水。夏天天热,连修理工都只穿了背心或短袖,看一眼那紧实的肌肉和高大的魄就能猜到这群“修理工”间的资本有多雄壮,更别提有的人裆已经略微鼓起,可观的尺寸看得叶修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
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衣物反而逃过一劫,除去内裆黏未干的水痕,其他的仍是干爽的感。他裹上睡袍,拿了条新内正要穿上,下面那口刚被超大号按摩棒贯穿过的花本不肯合,合不拢地往外滴着淫水。叶修无奈,只得重新将那橡胶棒子回去堵住满腔淫,扶着镜子颤颤巍巍地站直,趿拉着拖鞋缓步走向大门。
火热下的目光在他上肆意巡梭,走动间不停摩和阴的按摩棒也在小幅度动作,像是当着一群陌生人的面自一样,私密事被窥探的错觉让叶修在羞耻中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