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与缓慢磨人的刀子不同,剧烈的撞击让叶修瞬间失去了全力气,一双长无力地从黄少天腰间落,大张着分开耷在他两侧。
白皙泛粉的足尖爽得蜷缩绷紧,叶修被压在男人下打桩似的凶狠干,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了、被得化成一滩水包裹住那黑红色的可怖肉刃。叶修大口大口地息着,着眼泪的眼睛显得水汪汪,被动地迎接饿狼一般疯狂掠夺的肉棒。
的肉被硕大的鸡巴撑到极致,口那一圈肉都被撑得有些薄了,阴被挤得可怜巴巴地贴在肉棒周围,从口到高高起的阴都失去了遮掩,无助地暴在雄充满厚望的注视下。
黄少天刚离开训练室的时候还说吃完夜宵大概能倒就睡,但现在他是一点儿不觉得累,甚至有种越干越神的感觉。和领队的淫一样寂寞了半个月甚至更久的鸡巴气势汹汹,在水淋淋的中用力捣弄,后也被他用手指进去不停抠挖挑逗。
最感的遭受到密集的刺激,又又的前又被鸡巴疯狂地进出抽插,叶修被得不由自主地发出甜腻的呻,大阵阵痉挛,两口不停出腥甜温热的淫水,不仅那在内进出的鸡巴和的耻透了,甚至打了一小半床单,水痕还在随着分不断扩散。
黄少天数不清多少次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出来,叶修的口在他不停撞击下已经有所松动,从张开的隙间涌出更多的兜浇在他的鸡巴上,整条甬饥渴地抽搐着绞紧他的吻,一副不把他榨干在这里便不会罢休的架势。
于是他报复似的抓住双人那发育不良、大概除了高或者排就没有其他用途的小肉棒,快速地动着。掌心和摩得越来越,从浅浅的色逐渐变成深粉色的吐出的清中混杂了越来越多的白絮,在鸡巴开那条隙让成功挤进口的瞬间,抽搐着在了黄少天的掌心和腹肌上。
“滴——”
门卡刷开房门的声音响起。
黄少天表情一僵,苦苦忍耐了半个多小时的意志骤然松懈,硕大的鸡巴动着,一泡灌进窄小的腔将那里填满撑大,打在感内上的奇异快感让叶修战栗着用前面的肉和他一同到达高。
“少天,吃独食可不是好习惯。”
由于角度问题,喻文州没看到门板合上的瞬间走出拐角的那群跟踪他的队友们(孙翔小小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还不是想吃独食”)。国家队长动作自然地关上门,走近了床上交叠的人影。
“我……!”黄少天努力憋回去后面的一连串脏话,以免未来的日子更加艰难。他着还没完全下的鸡巴狠插了几下,将想要涌出口的全堵回了深,甚至让沾满的肚也凸起了的形状。
从侧面喻文州的角度看过去,叶修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这让喻文州心里翻涌起隐秘的晦暗——曾经他和黄少天刚被魏琛带到比赛现场,黄少天就能以滔滔不绝的废话和外向的格很快成了叶修后的一条小尾巴,魏琛和叶修说话的时候更多提起的也是黄少天,更多被叶修看在眼里的还是黄少天。
黄少天大声嚷嚷过他超级羡慕嫉妒喻文州,因为叶修凌晨想拉人讨论战术时第一个想到他;但不知喻文州对他同样是羡慕嫉妒,因为每次黄少天贴到叶修边时,两人之间有种莫名的、亲密无间的氛围。
这些想法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喻文州靠近叶修,笑着问:“领队,被干到子会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