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谈谈这次的惩罚,芙宁娜。”
“你是哪位...?”
纤细的被金发少女猛地抱住,芙宁娜小小的惊呼出声。
“跪好。”
芙宁娜脸色紧张低下,语气有些糊不清
“不过我现在已经准备搬去别的城市了!”
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兄妹间的谈话,荧微皱起眉,看向声音的源。
“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你...”
五年来,男人严格控制着少女的一举一动,芙宁娜在反抗无果被家法教育后学会了顺从,被迫与男人形影不离。
“和我回去。”
男人的眼神晦暗,一言不发的驱车送少女回到家。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她被带到了贵宾厅,宽敞明亮的空间内空无一人,少女兴奋的摘下墨镜口罩,姿态优雅的坐在柔舒适的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拆开自己购买的零食,忙碌间连有人推门而入都没有察觉。
“玩够了吗?”
芙宁娜有一瞬间的僵,但很快她就逐渐放松舒展,任由对方温的怀抱包围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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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少女在他多年的教养下宛如一颗经过心雕琢的宝石,无时无刻散发着令人着迷的美丽,也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她就像向往自由的飞鸟,趁着佣人不注意从二层的窗逃离,一路谨慎的来到车站附近,却与多年不见的旧友打了个照面。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就这么快被那维莱特察觉了。
她安抚的轻轻拍了几下荧的背。
芙宁娜面期待的看向金发少女,连的一小撮发都微微翘起。
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冽声音清晰的从少女后传来,像冬日里的寒风般刺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懵懵的转过,在发现声音的来源后恐惧的瞪大了眼睛。
她已经在书房跪了半个多小时,膝盖的酸胀与沉重感使她难以忍受,姿不再像往常一样优雅从容。
少女的段比荧稍矮,剪裁合的名贵大衣恰到好衬托出了她纤细的材曲线,她的脸上还着墨镜与口罩,柔顺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尽看不清她的全貌,举手投足的优雅气质已经足够令人心动。
她策划了几个月才找到那维莱特出差的这次机会。
芙宁娜轻轻摘下墨镜,出了被遮住的奇异清澈的异瞳,刚步入成年的少女还有些稚气未脱,但容颜正逐渐长开,就犹如苞待放的花朵,她的面肌肤细腻雪白,轮廓更加清晰,如璀璨明珠般绽放着迷人的光芒。
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
但那维莱特近日变成了提瓦特的实际掌权者,繁忙的事物令他四奔波,平日里对少女的严厉看也放松了些许。
“嗯!好久不见,荧。”
那维莱特有意避免让芙宁娜接到世间的黑暗与潜规则,懵懂单纯的少女如同白纸一般未经世俗的染指,当然不了解男人只手遮天的权势,也缺乏足够的反侦察意识。
那维莱特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控制自己不在公共场合对少女发怒,这对培养少女的自尊心不利,他面无表情夺过少女紧紧攥在手心的车票,看了一眼后冷哼出声,令人不寒而栗。
“呜――”
命令不容拒绝的下达,芙宁娜局促不安的瑟缩着子低下,强忍着害怕乖巧的跟在男人后。
芙宁娜用那维莱特的卡买了些零食,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两兄妹后来到了人来人往的车站。
少女痛呼出声,眼眶里的眼泪委屈的落了下来。
严厉冷冽的声音在后传来,少女被迫颤抖着子调整着自己的跪姿。
“那...那维莱特?!你怎么在这...”
一阵破空声划过,少女感的大重重的挨了一藤条,细腻的肤迅速的起了一红痕。
荧微微歪了歪,疑惑的向少女询问。
“嗯...之前是有一些...特殊原因!”
荧激动的语气颤抖,难以置信的看向面前的清丽少女。
“芙宁娜?是芙宁娜吗?”
坚的地板会损伤少女弱的膝盖,所以那维莱特规定少女的罚跪均在沙发上进行。
“荧!是你!”
整日被心养在家中的少女还带有孩童的天真。
兄妹俩悠闲的有说有笑,享受着愉快的氛围。
芙宁娜的下被迫一丝不挂,少女脸色苍白的膝盖紧绷,姿沉重的跪在书房的革沙发上,庄重严肃的氛围使她感到些许压抑与恐惧。
少女着泪紧紧咬着嘴,对未知责罚的恐惧令她双略微打颤,有些跪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