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记得严峫前一秒还在吊儿郎当地和他拉进关系,甚至把脚敲在审问桌上。
“哎呀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严支队长吗,今天什么风把您来了?”
“几天不见,忘了狗的规矩了?”白老板。
“喜……”严峫刚说一个字,白老板就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严峫踹得一个趔趄。
“我……”严峫刚要说什么,那站着的瘦小男人突然:
严峫死死盯着白老板手里的棕色瓶子,眼中泛着说不清的情绪。
白老板扭对王四猥琐一笑,:“小王兄弟,你就不想玩玩这条警察狗吗?”
最后因为证据不足,王四就被无罪释放了。
白老板已经走到了严峫面前,他矮小瘦弱的在高大健壮的严峫面前显得格外不堪,但此时他才是主宰者。
“严支队长,喜欢我给你的标记吗?”
“啊哈哈,看来二位是旧识啊,那我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烟拿开,在浅蓝色的警察衬衣上留下一个焦黑的破,出里面被的通红的肤。
王四边说着边大步朝门口走,再跟严峫共一室的话他的都要了。
严峫眉微蹙,审视的目光扫过王四,他看着这个看见自己就差点跪下的瘦小男人,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又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严峫背在后的手紧握得发白,咬牙切齿:“回答主人,贱狗喜欢。”
白老板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悠然地了一口烟,故作惊讶。
王四清楚地记得严峫那天穿得黑色鞋上沾了不少灰尘,应该是刚从现场回来,鞋和之间那一截包裹脚踝的黑袜,散发着诱人的味,让他本挪不开眼睛,勾引他的鼻腔。
“站住!”白老板,“严狗,拦住他!”
白老板把手中将要燃尽的烟按在严峫的前,严峫浑一颤,全肌肉紧绷,低紧紧咬牙,始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他没过多纠结,目光最终落在了办公桌后的人上,即使穿着正装也改变不了那人的猥琐气质,他清楚的看到这人的眼神在看清自己的瞬间从慌乱变成了然镇定。
王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转过,看见白老板今晚第一次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边走边:“既然单独到我这儿来,说明严支队长已经考虑清楚了对吗?”
在梦里,严峫还是穿着白天的那警服,却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被他压在下,他握住严峫的小,如愿以偿地脱下
严峫还保持伸出手臂拦住王四的姿势,听到白老板的话,严峫浑一颤,声音颤抖:“……是。”
然而下一刻,严峫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立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收回两条长严肃的问了他几个问题,刑侦支队长的威严扑面而来,王四战战兢兢地乖乖回答问题。
白老板冷笑:“几天不调教你,贱狗竟然有脾气了。”
“那现在……拥有站立的权利,是不是显得对你有些多余了?”
白老板尖嘴猴腮的丑脸在此刻布满了猥琐的望,他抬脚踩在刚被过的地方,布满灰尘的鞋底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今天再一次见到严峫,想到自己在什么,王四只觉得一凉意从脚底直冲。恐惧令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给严峫展示手里的东西,正是刚刚把玩的棕色瓶子,狞笑:“那就来试试新货吧,多亏了你的,比之前你用过的那种效果好了五倍以上。”
来不及反应白老板是怎样称呼严峫的,下一秒,王四前面就伸出一条健壮的手臂,挡住了门口。
五年前,王四被无罪释放的当天晚上,他就梦到了严峫。
王四只觉得像是梦一样,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严峫浑紧绷,接着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瘦小的白老板面前。
高大的警察跪在地上,两分开,壮有力的大撑在小上面,和鞋之间出一小截黑色棉袜;健壮的上得笔直,饱满的膛剧烈起伏,说明他的内心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