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事,用不着你。"
"扬州慢与悲风白杨同时运转打通他经脉,才能将残毒剔除得更加利落,我想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笛飞声大掌抚上李莲花赤,感受着手底下微微颤抖的躯,随后将其分得更开,
"不过仅凭我的功法也够用了。"
是,李莲花日渐好转的子,便是证据,他二人双修祛毒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方多病只恨自己没有早几年出生,早几年遇见李相夷,若去偷来十年光阴进内功,哪还有他笛飞声什么事?
"不想,就出去,别都没长齐呢,先吓坏了。"笛飞声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李莲花那早已动情孱张的口,顺畅地插了两指进去,那热的肉立包裹住了他。李莲花子似跃鱼一样弹起来,方多病及时按住了他。
"呃!…阿飞,你别…"李莲花低一声,伸手握住笛飞声的腕,"别当着小宝的面…啊——!"
笛飞声注视着他难耐的表情,不容反抗地将手指送得更深:"按住他,要帮忙就好好学着点。"
方多病贴着李莲花与他一样高热的脸,闻声默默地将李莲花夹紧的强掰开,低盯着那吞吃手指的红艳口。那已被抽插得泛着水光,而李莲花早已羞愤地闭上了眼,剩他二人紧盯着自己下——
这叫什么理,笛飞声一人就能办妥的腌臜事,偏生加进来一个方多病,李莲花哀怨地想。
面前的人并不许他分出更多力,甬中作乱的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四,水声啧啧。
"比上次水多,"笛飞声表情如常陈述着,"被徒弟看着,你很兴奋?"
"…"李莲花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丢人地叫出声来,笛飞声指节大,四指并用已直寻常人阳尺寸,且不断地撞向他那感之。他被插得不断颤动,消耗许多理智才堪堪张口:"笛盟主真是越发的,话多讨嫌了。"
笛飞声并未再出言与他斗嘴,他抽出黏着水淋的手指,将李莲花从方多病怀里夺回。方多病自是不愿看着李莲花被这魔糟蹋,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压下情绪仔细观摩,好待会让二人功法发挥出最佳效用。
李莲花扑进他怀里,背对着方多病,一动不动地装死,等待笛盟主如往常一般"例行公事"。偏偏那人不遂他的愿,一记疾风掌使来,他便背靠着笛飞声膛,被那热到夸张的孽牢牢抵住。
他惊得立睁开了眼睛,可目光及眼前少年人时,又逃似的闪躲开。
"笛飞声!!"李莲花咬牙,口里挫着他的名字,反复撕扯。他抬起手,想用袖子遮住自己难堪的脸,可衣物早被这两个东西盯着齐齐褪了去,于是只能用手臂遮住被快感熏得水的眼。
方多病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不会读心术法,参不透为何李莲花不愿看他,却知那笛飞声早将人里面外面都摸了个透,此刻那双爪子还当着他的面抚上了两颗小巧的红艳尖。
"哧啦"一声,华丽繁复的外袍下摆被扯下一块,方多病拉下李莲花的手,将布条交到他掌心握住:"不想看我的话,就蒙上眼睛吧。"
李莲花睫轻颤,挪开手臂便栽进方多病酸涩的眼谭,可叫个幽幽怨怨。
"不…必,呃!"他勉强从牙里挤出两个完整的字——笛飞声把那两颗朱果挑弄得胀大了一圈,自己的被抹在上面,纠缠在一起,将其衬得更加红艳滴。随后笛飞声更是不愿再等,臂弯一提将他双捞起大敞四开,大正抵在扩张好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