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吗?"
他额上浮起动的青,很想杀人,可他还真不能拿这自己愧对的病人怎么样,于是只能跪得更加,用力仰起去亲他。
"聪明。"
"哎。"李莲花摩挲着手底那片柔,轻声细语搅在有些燥热的空气中,更撩人心,"你喜欢哪个我不,但是我喜欢听话的阿飞。"
十年光阴将李莲花的耐心拉得很长,也早就习惯等待,他端起那碗凉透的水,静候着他开尊口。
明知李莲花这是拿之前的话来回嘴堵他,可笛飞声终究还是心虚,只紧抓自己衣摆默默受着。就这样闹了许久,李莲花脚尖都有些麻了,这热的物什也没有丝毫释放的意思。他心中有些郁闷,刚说是惩罚,现在受累的却又是自己。
"阿飞。"
"你从前说过,你是我的…"他口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主人。"
他想他不必再问,自那张写满南胤文的残纸拍在桌上那刻起,他二人的情缠便已无法斩断。
"那笛盟主是喜欢现在你面前的这个呢,还是从前的那个呢?"
笛飞声剑眉微挑,似乎有些意外,却也还是错不开眼地仰望他,张口用卷住他指腹,点了点。
"阿飞,"李莲花声音越放越轻,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吻我。"
李莲花眯着眼,作出一副陶醉的模样捋着口:"这一声听下来啊,畅快多了。"
"方多病与我尚有几分未尽的师徒情谊,你又是为何想赖在这不走呢?"
李莲花从嘴边放下握成拳的手:"笛盟主,你到底想没想好要说什么呀?"
二人在这床榻边如十年前一般争斗不休,兵刃相向,笛飞声仰起的脖颈上贴着一只白皙的手,李莲花吞咽他接连几声闷
"那好,阿飞。"李莲花将手探进去一些,挑弄起他尖,又附去亲他的脸,语气几乎说得上耳鬓厮磨:"你昨夜有点过分…我要惩罚你了。"
"那你…"月光下的笛飞声眉宇间戾气尽散,此刻伏在李莲花床榻边,倒显出些纯真之质。
"吃醋吃得太明显了呀,阿飞。"李莲花用赤的脚掌掀开他的衣袍下摆,隔着子狠狠碾磨那早已立的物,踩得笛飞声额角很快冒出汗珠。
"自己想。"李莲花洋洋得意,伸着时不时轻轻踢他一下,可面前这男人却像断了发条的机关,安静地杵在原。
李莲花没说话。
笛飞声何时被他这样主动撩拨过,他闭着眼忍耐将人掼在床上的冲动,依然顺从地跪在床边,沙哑地"嗯"了声。
笛飞声颇有些无奈:"…你心,倒真和从前不同。"
笛飞声不答,抬手去扳他下颚,刚要起叼上去,就被指节按住了。
笛飞声膝盖一动,却措不及防被踢了一脚,"别站起来,跪好。"
他喝水向来不喝尽,总想着下面有些沉底的脏东西,这眼见碗都要喝空,他也快要装不下去。笛飞声脑中乱着,又想起刚落在手心的四下落笔,半晌终于迟疑着开口:"…难是我中无心槐之时?"
"既如此,我再问你,今后如何打算?"笛飞声抿,拿出自己的筹码:"我可以将金鸳盟之事交由无颜打理。"
"我想想啊…"李莲花拢着袖子收回手,上半瞧着还真像是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脚底却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从他膝盖往上爬着踩,最后轻按在鼓的间。
"…笑什么。"笛飞声严肃。
李莲花还发现笛飞声在偷偷观察自己,睫扑闪扑闪的,一会瞧一眼他,一会瞧一眼自己的手心。为了不叫大魔丢面子,他只得端起碗喝水掩饰藏不住的笑。
笛飞声的眉又皱起来了:"你非要此时提方家小子吗。"
笛飞声呼不免急促起来,表情像要拆他的肉,噬他的骨。
夏风拂面,漾出一抹涟漪,笛飞声整个人呈现着一种从未示于人前的僵状态,这很奇怪,也很不像他。
笛飞声闭上眼,他怕自己忍不住再帮李神医解一次毒。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起手,在他眉心弹指。
李莲花尖刚探入他口中就心一声不妙,笛飞声被这压抑多年又骤然揭示的情意与念得像恶狼,又狠缠着他不放,惹得他也燃出几分久久不见的胜负来,脚下便又又勾,踩得更加放肆,不一会笛飞声裆便洇了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