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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急了些,又向前了。她轻拍着箍在腰侧的手臂,安抚我的情绪。又稍微支撑起了子,伸手摸向了发的枪,因着她突如其来的碰,干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既惊讶又兴奋地了。
我生怕她看到下的狰狞,又俯亲吻,将她压了下去。
“别看......”
“好,我不看”
她单手抚上我后脑勺的伤疤,仰起吻上我的眼睛,一边抬腰迎合,扶着那坚,缓缓接纳了我的分。
一瞬间缠绕而上的肉,如同无数张小嘴正在弄,酥麻的快感顺着的脉络蔓延到脊四骸,与此同时,紧致的包裹感却又像是怀抱一般令人心安。
好...好舒服......想要一直这样到地老天荒。
“动...动一动”
她还保持着微微抬腰的姿势,但因着强烈异物挤压的快感,声音也随着肌肉的紧张而有些颤抖。
我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摁回了床榻,又将肉刃刺得更深了一些。我试着动了动腰,缓缓抽送了起来。
每次推进,我都能感受到狭小的甬更为强烈的挤压与战栗,于是更用力地挤开层层缠绕的褶皱。蒸腾的热意将眼下熏得更加模糊,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通过柔媚的轻,鲜明的水声和内的收缩,来判断她的状态。
随着她的呻声变得短促,下涌出的水打被褥,和早已烂的肉忽然绞紧。我咬咬牙,抱着她绵的大,开始了冲刺。
紧窒的内全方位地挤压着肉上的感点,将它死死箍在甬之中,胀得像是快要炸开一般,不知撞了多少下,堆积着的快感如紧绷到极点的弓弦,抵达临界点之后,便再也无法克制。我的深埋在她的颈窝,闸门大开,将稠的,尽数入了最深。
脑一片空白的时刻,我息着,不由自主地呼唤出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名讳:
“殿下......”
她的双臂环着我的后背,小小一个缩在我的怀里,声音有些颤抖:
“殿下?”
我的意识恢复了清明......看着怀中打颤的躯,我才如梦初醒,悔意浪般袭来。
我披拽着散落一地的衣袍,掩了一掩,郑重地跪了下去。
“抱歉,殿下......是我心悦之人。你与他的眉眼,形颇有几分相似,所以我......我.......抱歉。”
“我与他不会有可能,倘若你觉得......我会对你负责的。也绝不会让你的那些仇家找上门。”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好像无论如何措辞都一样的可憎。
她扯了扯被褥,坐起子,压了压嗓子,轻声询问:
“为何不会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