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沿着下的起伏,从大外侧到膝盖窝,像是点燃一火柴。
剥去最后一层的阻隔,你感觉到他支着,将被子撑起时,通着的空气带来的些微凉意,一阵密集的窸窣声后却没了动作,未知的不安萦绕在心,指尖的余温渐渐消散。
而后你感受到某个比指尖更炙热,更的物什抵在你的心。空隙中的冷意被覆压而下的温热躯所驱散。剧烈动的心脏隔着两层肉相贴,震得彼此的骨都有些生疼,但与下刀劈斧凿的撕裂感相比,这只能算得上是某种甜蜜的震颤。
“唔”
他闷哼一声,停在了原地。
“呃”
像是困在沙海,久未饮水的旅人发出的最后的嘶哑。
只是进了半个,就感觉自己要裂成了两。暂时还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被撑开的胀痛。
只是进了半个,紧致的就缠了上来,将胀的蘑菇死死箍在口,得他有些发麻。
“吱呀——”
下床垫的弹簧放出惨淡的嘶喊。而你却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地向后仰起颅,咬紧下,腔上下起伏着。
进退两难的境地,夏侯惇安抚地吻着你因着缺氧而僵直的脖颈,又细细地着你的嘴,舐着沁出的血珠,手心贴着手心,共享着呼,他贴着你的耳廓歉:
“是不是弄疼你了?实在抱歉,我...没什么经验。”
“要,停下吗?”
你抓紧他的手臂,点点又坚决地摇了摇。
“继,继续......”
你深呼着,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见你稍微适应了一些,他才继续动着腰肢,向前推进。埋得越深越不可自地沉浸在你内的包裹感。比起的舒爽,夏侯惇更感受到一种全心的接纳。他被这种陌生的意冲击得有些晕转向,只能凭借动物的本能运动着。
的肉棍像是一柄烧红了的刑,饱满胀的蘑菇开缠绕而上的层层褶皱,肉如同铺开的画卷,将所有感点袒无遗,虬曲起伏布满青的,碾压其上,艰难地吞进了半,慢慢地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肉棒凹凸不平的感,将分散在各的快感,由点到线地汇聚铺平,连成一片轻飘但又厚重的云层,就像是一瞬间炸裂开的棉花。热的气息酝酿着升空,及阴沉的穹,淅淅沥沥地在狭小的空间之中降下骤雨。混着血腥气的疼痛也被冲刷殆尽,淌着汇入汹涌的浪。
你与他都像淋了雨,坠了海。透过不均匀的填充物,暧昧昏黄的光斑时隐时现地洒在他错落起伏的紧实背肌,像是沟壑纵横的山脉。你看见他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闪亮的水晶似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