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挣扎了几下,发的羽掉落一地。没有双手的平衡,最终还是难以起。
“哈,你才是...真的狼狈。”
于是,你将手一松,失去束缚的瞬间弹起,在如野兽般的息声里,眼呈现出一个圆的口,如洪一般出一又一黏稠的白浆。
豆大的汗水从他咬紧的牙关落到紧绷的脖颈,压抑的呼也被卡在咽,可还是在出声的瞬间,暴了此刻的逞强。
“好狼狈呀,甘兴霸~”
深粉色的高高翘起,涨得笔直,立着贴上因忍耐而微微颤动的腹肌,下腹的沟壑中,也不均匀地闪着水光。
“啧,还想咬我?”
你温热的气息洒在饱胀的紫红色之上,鲜明地感受到指尖握着的每一青的动,于是你伸出,看似抚实则点火地轻了一下。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博弈。
“谁要叫谁baba呀?”
单论力,你定然敌不过他,只是看他那般生疏的吻技,在床上压制他倒也是绰绰有余了。
郁的麝香气蒸腾在的肌肤,有的落在泛着红的腹肌膛之上,有的沿着青的脉络,自紫红的落,淌成纵横交错的河,到都是黏腻的白。
恼火,在尖上兴风作浪,无情地掠夺着对方肺腔中的空气。
他抬了抬被热雾朦胧的眼,盯着你发梢上不小心沾染的自己的,也笑了起来。
前端的清滴滴答答地沾下的亵,你贴心地将最后一层遮蔽褪去,指尖在渡着晶莹水色的上打着转,因着突如其来的碰,昂扬的向上弹起来,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唔!”
指节强地扼住冠状沟下的系带,大拇指的指腹堵着大张的眼,向下压。所有的心魂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脚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带着惩戒的意味。痛意退后的快,让他仰起了高傲的颅,你清晰地看见,他的结正在难耐地上下动。
战火将灭未灭,又掀起另一场的焚烧。
你将掌心裹上的,均匀地沿着起伏的脉在涂抹开来。
甘宁将一歪,亮出尖利的犬牙去够你的手心。
“休...呃!想......”
“呃啊!”
你蹲下,恶劣地笑着。
“白天说的什么?”
你一面回应着他穷追不舍的,一面层层褪去彼此上冷的阻隔。
起初还略有干涩,但随着摩的动作,眼吐出一黏腻的前,打了整个掌心,可灼人的温度却丝毫没有降下,反倒又了几分。
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全的血都涌入那方寸之地,血中奔涌的血将那层肉都绷得透明,铃口的小孔一开一合,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
你轻笑着拍了拍他俊秀的面庞,白皙的肌肤上瞬间留下了几条发红的指印。
明明倾倒在地,分外狼狈的模样,他反倒大笑起来,幽绿的眸光闪烁着隐隐的危险。
温香玉是最好的麻醉剂,松散的衣带也成了最坚固的镣铐,甘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然被缠绕着在后打上了死结。
你对baba不baba的称谓当然没所谓,只是想看他的狼狈。
你偏不让他如愿。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下的败犬,隔着官靴与轻薄的里衣就踩上了他间不知因情还是杀戮而发的胀,脚尖暗暗施力,碾着那凸起向下压去。
?
―――――the end
他的眉短暂地蹙起,绷紧的下颌线与微凹的脸颊都昭示着他的忍耐,只是那双眼睛还是像狩猎一般,死死地盯着你。
“咬我?嗯?”
“喊我一声baba,让你出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