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庭今日冷脸坐在御书房chu1理政务已有两三个时辰,殿内一片低压,无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此时也只有宋公公能勉强搭上一句话,走上去添了杯茶后装作不经意劝dao“陛下已忙碌许久了,也该出去走走。”
谈庭纵是在气tou上也不对宋辞发火,只丢出一本奏折,冷笑“上官子华这老狐狸,当真是还把朕当zuo垂髫稚子,zuo这些事如此明目张胆,是真以为朕不敢动他吗?”
宋辞不予置评,只立在一旁保持着添水的姿势。
“罢了,看多了也心烦,出去走走吧。”
谈庭nie了nie眉心站了起来,自是知dao宋辞不理他是暗暗发了小脾气,气他过度cao2劳为难自己,这些年自己把宋辞chong得有些无法无天起来,竟是敢暗戳戳对着皇帝发脾气了。
宋辞见计谋得逞,这才笑着应了一句是。
gong内来来回回就那么多景,谈庭心里想着上官家的事,绕来绕去才发现自己竟是无意中走到了上官贵妃上官容宁的兰陵殿。思及与宁宁也有段时间未见,谈庭抬步走入殿内。
上官容宁为贵妃,殿内铺陈却并不奢华,反倒chu1chu1透lou着随xing。虽是世家子弟,容宁自小洒脱不羁,梦想游历江湖,对世家勾缠与朝堂风波诡谲并不感兴趣。谈庭与他自幼相识,成年后立刻将这幼时初恋娶入gong中,容宁并未反抗,反倒开开心心嫁给了谈庭,是谈庭难得可信任的人之一。
“陛下怎么来了?”听到有人通传,容宁几乎是跑着前来迎接的。远远见一人shen着浅绿外衣,衣襟上绣有几株铃兰,白发未束只用一绿色发带扎起,男子面容清丽温run,第一眼会将他当zuo个翩翩公子,笑起来双目有光平添几分少年意气,此时朝着谈庭冲来,像一只小狗似的。
谈庭赶忙快步上前扶住容宁,佯怒dao“怎么这么咋咋呼呼的,也不怕摔了磕了伤到孩子。”
早就摸清竹ma嘴ying心ruan的脾气,容宁不吃他这套,仰起tou笑嘻嘻环住谈庭往他怀里钻,闷声回答“哪就这么柔弱啦?”
大燕朝民风开放其中不乏有修仙者,有一奇药可使男子生出女子花xue受孕,但男子怀孕依然是不为世俗接受,且这秘药一颗难求,是以少有人用。昔日谈庭不舍让容宁受孕子之苦一直未对他用药。却没想到容宁表面温ruanxing子却是极烈,背着谈庭私自服下一颗,待谈庭见他为长出花xue疼得额tou冒汗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也只能纵容。
如今容宁孕子三月有余。
谈庭拉着容宁的手走入殿内,照例问了问衣食住行后相对无言,容宁歪了歪tou,雪白的发丝像小狗的绒mao一样,让人想上手rou一把。
“陛下心情不佳?”
谈庭知晓这些小情绪瞒不过容宁,于是坦白“朝堂上有一些事。”
容宁何其min锐,“莫非是父亲的事?”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谈庭并不想把竹ma拉入朝堂弯弯绕绕之中,一手拉起容宁,另一手环住对方的腰,将tou埋入对方小腹上,zuo出一个类似于xi猫的姿势。容宁刚怀三月孕肚并不明显,近日长了些肉,贴上去ruan绵一片,十分治愈。
谈庭猛xi一大口,容宁shen上淡淡的熏香萦绕在鼻尖,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小半zhu香的时间,这才对着容宁闷声抱怨“我不想当这皇帝了,我们还是悄悄私奔吧。”
这么孩子气的话传来,容宁只感到一阵心疼。自己作为清liu世家子弟尚且困于樊笼之中,shen为皇帝的谈庭面对的又是多少束缚。于是只能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回复“又乱说什么,若和我私奔了,你后gong其他莺莺燕燕还要不要了?到时候私奔路上还带这么多人,我可受不了。”
谈庭晓得宁宁这句话是在打趣,听起来却像拈酸吃醋般有点可爱,于是心中阴霾被扫去很多,一把抱起容宁走向床边,嘴里还说着些浑话。“是朕不对了,最近都没来看宁宁,让宁宁东想西想,今日一定得把宁宁喂饱了,好叫他晓得朕心里谁最重要。”
上官容宁被放上ruan榻时微微阻拦,手下意识护住腹bu,轻声提醒“还有孩子呢......”
谈庭与他自幼定情,容宁xing子直率,与自己水ru交rong时都是满心满眼欢喜,鲜少见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令谈庭一阵心ruan。
细密的轻吻落在容宁鼻尖与眼睫,谈庭小声耳语“没事的,我问过太医了,轻轻地就没问题。”
于是宁宁连最后的推拒都没有了,柔顺地向谈庭敞开shen子。
容宁pi肤在先前游历中被晒黑一点,藏在衣服下未被太阳照she1的bu分依然白皙,谈庭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