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完的宋佩两眼翻白,吐出一半,就这样双大张着昏死过去。
本来也没打算。
宋佩到了后面是真爽到不行,吐着连连哀叫,一口一个“陛下得好爽”“魂快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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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宋佩的伪装不复存在,现在的他只恨不得在床上打,再没那副刻意勾引的样。谈庭故意玩弄他胀到不行的阳,一会刻意挤压袋,一下又沿着胀起的青向上摩,把这不算大的玉憋得发红。
“不行了!让我!让我......!”
谈庭见他适应良好,出个恶劣的笑来,将架在肩上两抬得更高,然后朝更深猛撞。
谈庭在内又抽动百来下,估摸着时间猛撞击一下口,再然后就是一阵稠的入花,巨大的冲击力冲刷在刚被撞击过的感肉环上,让宋佩强制高了。
这时谈庭又解开了宋佩束在阳物的缎带,床上的人发出一声惨叫,腰疯狂向上着,阳抖动着出几白的,到最后眼大张,出一些黄色透明来,把床打一整片。
插入时故意碾过那缩紧的肉环,到又往后退开,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是否会被开的恐惧更让人害怕。宋佩已口不择言:“陛下......!不行了陛下!饶了我......”
的错觉,一味承载着帝王快感的鞭笞,无人在意他快要因这无法承受的高死去。
谈庭岂是那么好心的?见这人终于被到神志不清甚至有了几分自豪,单手摁住宋佩伸向下半的手,另一只手狠心上了这人得两倍大的袋,阴测测笑“这就想了?想得倒美。”
居然是被到了。
你可别太快被我驯服了啊。
诶呀,狐狸终于维持不住暴出了畜生的原样,撒着泼闹你,又对你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地上打尖叫。
“呃啊......!?”脑已经被快感支,到此时又怎能忍受更深被侵略,这过量的快感让宋佩无所适从,早开始摇着喊不要,伸出手自己往下,试图解开系在男底的丝带,畅畅快快释放出来。
小皇帝伸手将刚解下的束缚住对方阳的缎带系到宋佩脖子上,看上去就像一个项圈一样。
往内得太深,又撞到一个小口,引得下这美人本叫得嘶哑的嗓子再次痛呼。谈庭知那是子口,难得的良心上线了一下,知这人今日若再被强行开,估计是得直接玩坏了。自己并不打算一下玩坏这还算称心的玩,因此也并不打算在这强进子。然而虽不进,倒也有折腾的办法。
谈庭对他可没对内妃嫔那般好兴致,几乎是只为发,一味在肉里横冲直撞,这点莽撞对被春药浸染许久的宋佩却刚刚好。肉里每一寸肉都是感点,阳每次闯入都紧紧夹住不忍放走,甚至无师自通地夹起收缩,把上这人服侍得舒爽无比。
从一开始皇帝就没抱着让他爽的目的,然而在这场暴的爱里宋佩也渐渐得了趣,高频摩过肉的阳每次退出,又会用更加猛烈的撞击再次闯入,像要出把火来,直把花熟了才算,凶狠的力度扯得宋佩被强行打开的都在发疼,尖更是被撞击得发红。这份疼痛是如此鲜明的,疼痛过后又带来了一阵麻与,就像辣椒入口最先感到的是痛觉,而后才是麻和爽,此时的他正是陛下床上烹制的一菜肴,在这残暴的帝王手下炒得鲜多汁。
谈庭看着床上狼狈的猎物,他依然漂亮,却是躺在一堆水之中,上未着一物,像被剥了丢在天敌面前等死的野兽。
小皇帝在心里默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