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先是惊慌了一瞬,而后才明白是眼上蒙了一层黑布阻碍了视线。
平静下来后发觉自己姿势十分奇怪,双手带着镣铐,shen子被摆成一个跪趴形状,上半shen穿过一个圆孔而膝盖被固定在两边,只能保持屁gu向后ting起的姿势,宋佩微微扭动,无法撼动这奇怪的机关半分。
花xue刚才开苞依旧zhong胀刺痛,随着动作jing1水缓慢liu出。
shen后传来脚步声,这时才惊觉此chu1还有别人,tunbu被突然拍打一下,宋佩闷哼一声,听到shen后人开口:
“终于醒了?你这婊子有够不耐cao2的。”
束缚住自己的木枷似乎zuo过特殊chu1理,使被挡在隔板后的人声音失真,模糊不清,无法判断对方究竟是谁。宋佩心中一慌,虽是雌伏帝王shen下,却无法容忍别人chu2碰,谁都能睡上一睡岂不当真人尽可夫?
“......大人.....?”宋佩试探xing出声询问,只盼陛下别真把自己丢给别人玩了。
谈庭见这人紧张的tui都在发抖还ying撑着交涉的样颇有乐趣,顽劣的小皇帝并不打算放过他,故意压低声调笑:“什么大人?你上tou主子不要你了,把你丢到了这墙后touzuobi尻,路过的人给两个铜板就能cao2你一顿。”
宋佩混沌的tou脑一激灵。
从前在世家中与一些纨绔来往难免会听到这些腌渍事,bi尻指的是在墙上挖出一个dong来,将人sai进去束住,使两面的人都不知对面是谁。听闻民间青楼里会把犯了错的ji子关到小巷里zuo成bi尻,路过的人谁给了钱都能与他一度春风,当放出来时ji子下半shen基本也废了,说是用刑也不为过。
宋佩再维持不住表面功夫,双tui挣扎起来骂dao:“你可知我上tou是谁?!”
终还是不敢搬出天子之名。
谈庭轻笑一声nie住宋佩乱蹬的tui,理直气壮:“谁guan你上tou人是谁?既是被丢到这来了莫说权贵,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宋佩一时心里一紧。
陛下若真玩腻了自己,随手一丢确实也有可能......正如自己昔日对晚娘一般。
更何况说到底自己无名无分,说是陛下随手捡来的小nu都算抬举,对一个nu有上心的必要吗?
想到那荒唐的皇帝真有可能把自己随手送人,宋佩心中涌起一阵绝望,挣扎力度却慢了下来。
若真是那位的意思,自己这些反抗又有何意义呢?
见他动作变缓,谈庭大概也猜出了这人想法,却并不zuo解释,反倒伸手抚上宋佩的tun,点评:“不愧是梨香苑送出来的东西,和街边货色就是不一样,pi肤当真细腻。”
略冰凉的手指chu2碰在pi肉上,让宋佩感觉鸡pi疙瘩都冒了出来,止不住发颤。
见他不说话谈庭掰开两bantun肉,lou出ruanruan垂下的阴jing2,刚被cao2zhong的花xue和后庭来。
“还装什么贞洁烈女,结果也是个被cao2烂的。”谈庭手nie上zhong起的阴chun,听见对面传来压抑的chuan息,晓得这是把人nie疼了,也并不打算为难,伸手chu2上粉nen的gang口。
菊xue从未有人chu2碰过,此时紧张地缩着,抵抗外物进入。谈庭并不心ruan,势如破竹伸入两指,又见刚刚还在装死的人又弹起shen来。
“等、那里......!”
被强行改造出花xue还被夺走清白,宋佩潜意识中依然是把自己当zuo男子的,可若后面也被不认识的人强占那不真成了被肆意玩弄所有孔dong的xingnu?
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再也无法回去一样。
谈庭并不心ruan,而是继续扩张着宋佩的gangxue,甚至不耐烦用空闲的手恶狠狠一掌拍上ruantun,怒骂:“放松点!”
后xue被入侵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纵使心中再不情愿,疼痛还是让宋佩开始试图放松。
谈庭并不打算让他爽,却也不是真的就毫无人xing,见宋佩似乎是真不行了,于是从一旁小桌上挑出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