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因为我想你了。
伤口的疼痛和神的双重打击让李墨书产生了濒死的错觉,下意识痉挛着却把内谈庭的阳物夹得更紧,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失血使他有些发冷,下却是火热的:所有的热度好像都汇集到了小腹,明明其他地方好像都变得迟缓麻木了,却反而更能感知到兄长是如何他,将他劈开,用火热的男不断进出后,磨得口又痛又胀。
谈庭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亡了国的澜岛国君竟还有心情主动拥抱。谈庭有些犹豫,随后像出什么重要决定一般回抱了李墨书。这下两人从上至下当真紧密贴合在了一起,彻彻底底为一了。
殿外残阳如火,像烧起了一整片天。
“嗯。”谈庭声音难得温柔,像安抚一只被自己丢弃过又重新捡回家的小狗一样:“没事的,如果找不到人,恨你就恨我吧。”
“兄长......”李墨书声音很小,很轻,像上就要消散到空气中一样。
李墨书像得了什么赦免权般痴痴笑了,迷迷糊糊了出来。
“我被兄长拒绝后其实想过把兄长打晕带回澜岛,把兄长锁到床上,每天只能看着我一个人。”眼泪打了谈庭的颈窝,谈庭伸手抚顺李墨书的发,静静听他继续说。
“我很害怕离开兄长......可是是你让我走的......是你拒绝我的......”
兄长,我怎么会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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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自一样不断呼唤着兄长,声声泣血。谈庭听到这个称呼有些烦闷,下意识想掐住李墨书脖子,却在虎口到一片黏腻热时回过神――不知什么时候颈上的血已渗透了整片纱布。
因为我有点想你了。
谈庭想起先前李墨书的质问,既然对澜岛势在必得,又为何放他回去?
谈庭以前不这样的,李墨书突然有些委屈。兄长在床上的时候分明很爱说荤话,一个不留神他能自己演完一整出,即便自己已算心理素质强大也经常会被兄长撩拨得面红耳赤。而现在的谈庭却紧抿着嘴,一味只顾着打桩,仿佛真把他当成了什么玩。李墨书不喜欢这样,他不高兴,凭什么谈庭看起来也不高兴。灭了自己的国,俘虏了自己,他这个加害人还跑到自己这个受害人这里一脸不开心,简直不讲理。然而他看不得谈庭难过的。李墨书试探伸手环住谈庭肩膀,在过往他们很多次爱时都是这样,这是李墨书的癖好――面对面拥抱彼此,好像这样两个人就能贴得更近一些一样。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自己不过顺势而为,澜岛前任国君昏庸朝廷决疣溃痈非李墨书一人能改变灭国本就是迟早的事......那么多理由随便瞎扯一个搪已足够,何况谈庭本就是随心所的子,就算直接回一句:“打着高兴”也无人敢说他什么。
谈庭重新为李墨书换了包扎,皇帝金尊玉贵没伺候过人,包得十分难看。李墨书沉沉睡过去,眼下一大片青黑,脸是失血过多导致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