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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此,向来可靠成熟的大总笑得竟有几分得意“他们说才对您图谋不轨也不算谣传。”
唔......平时看起来又端方又温柔,床上偏偏会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荤话,谈庭有些羞恼,总感觉自己被宋辞轻松拿。九千岁太了解自己,也太懂如何挑起自己冲动了,在床上无往不利的风帝王此时像被扒光了衣服赤站在宋辞面前一样,癖被大总看得明明白白。气得谈庭俯在宋辞肩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那朕也声明:朕对九千岁蓄谋已久不算谣传。”
谈庭点,过长的发丝扫在宋辞口上,挠得心口的。
一淡淡栀子花香卷进风里。
“犯规,阿辞太犯规了。”
好幼稚。
二人一同走出寝,宋辞规矩站到谈庭后,保持几步远的距离注视着陛下的背影。
上了床后两人相好像也没任何变化,风的帝王总连在不同美人侧,莺莺燕燕,来了又去,宋辞却是唯一能常伴帝王侧的人。谈庭是万岁,他是九千岁,提起当今圣上总会顺口一提他边忠心耿耿的鹰犬。本已是最亲密的关系,爱却令尊贵的总生出可笑的担忧――若他真的只是九千岁,剩下一千年又有谁来像自己一样无微不至爱谈庭呢?好在当下他们只属于彼此,只过了一两个十年,还有很多个十年。
宋辞抬眼,出点不该属于当“九千岁”时的狡黠神情来,从袋中掏出一个小小香,:“这是才去太医院讨的花草包,据说有凝神安眠的功效,平日带在边,也能平复心绪。”
所有人都默认喜好美人的皇帝会对宋辞下手,甚至内一段时间有玩笑称宋辞才是后真正的主人。事实上谈庭虽留情,却是很久后才把边离得最近的总拐上床的。两人太过熟悉了,很多说不清的情愫都化在了相的点点滴滴里,没人提起,就干脆不明不白这样继续下去,直到一朝窗纸被破,大总的心意被彻底摊开在阳光下。
美人在怀主动引诱,实在是令人血脉偾张一幕,然而谈庭今日铁了心不肯给宋辞一个舒畅,咬牙切齿:“难受你就去找御医,跟朕说什么。”
你就只给自己拿了......?谈庭有些委屈:宋辞变了,以前有什么好东西他都是先给朕的。只是一见宋辞嘴角还未散去的笑,谈庭福至心灵,点:“那朕若也想沾点香,想是日日不可与朕的九千岁分离了。”
谈庭了鼻子,忽然开口问:“你可有闻到什么香味?”
“才服侍陛下更衣。”宋辞恢复一板一眼的样子,走上前为帝王更换衣物,动作娴熟。
谈庭也许是赌气,今日只用肉棒在宋辞后蹭过不肯插入。的肉在间摩,碾过早得一塌糊涂的后,让口无法控制开合,似在委屈巴巴求什么东西进入。
宋辞绵绵伸手抱住谈庭,:“不算谣传。”
热的肉热情搅动内欢迎着谈庭的阳物,好似这两天生契合,此时不过重新被拼到了一起。这些年谈庭与宋辞睡过的次数虽说不少,却从未刻意调教,不知为何二人平日相和谐,就连肉也格外合拍。宋辞偶尔会为自己是阉人自卑,谈庭却觉得这子十分完美,就连残缺都是恰到好的,只恨没再早点品鉴。
想到这里谈庭忽然有些好笑:“阿辞,朕想起前些年民间都在谣传我们不清不楚,没想到如今倒成真的了。”
难得睡了个好觉,第二日谈庭睁眼时看见的便是宋辞衣冠整齐站在床边,恭敬侍候的样子。
说出这话后谈庭自己都没忍住被蠢了一下,再看宋辞果然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笑着的样子更是丢脸。好在宋辞不什么时候都会选择站在陛下这边给谈庭提前找好台阶下的,纤细却有力的腰一便缠上了谈庭,宋辞放声哄:“就要陛下,其他人治不了。”
谈庭十分得意,满足宋辞要求将阳物送入九千岁早无比的肉中。
宋辞无奈,主动环住谈庭:“陛下......好难受,快进来.....”
“他们说对陛下情深种不算谣传......说才是陛下忠心耿耿的狗那分不算。”
宋辞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无论被怎么折腾,第二天都能按时爬起来用最完美的状态继续好大总工作,即便是谈庭也为这个技能深表佩服。
......”宋辞扶住抬眼看向谈庭。“陛下把出来了.....”